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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手玩兒得太纏綿了,比接吻還厲害。江少珩招架不住,感覺自己心跳得咚咚咚的,耳朵裡一陣一陣耳鳴。他也躺回去,看著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展言突然問他:「你談過戀愛嗎?」
江少珩覺得這句話有點兒像在嘲笑他的吻技,憋著不肯說話。可他明明還沒怎麼樣呢啊,是展言自己笑場了。笑場了不算,笑場了還勾他。江少珩胸口一陣悶痛,感覺要讓他玩死了。
展言又說:「肯定談過,國外那麼開放——」
江少珩沒好氣地打斷他:「沒那麼開放。」
這是真的。他在加拿大沒有認真談過戀愛,最多就是有個兩個曖昧的物件。17歲的時候確實有過一個所謂的「男朋友」,確定關係還不到倆禮拜他就被金小敏帶回國了,處理完家裡的事再一回頭,人早不理他了。回國以後接觸的圈子才叫真的「開放」。他大小是個公眾人物,這種事兒經紀人都會管,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去。他經紀人就是自家姑姑,他就更不敢輕舉妄動了。全家除了江楚,還沒人知道他的性向。
展言長長地「哦」了一聲,帶點兒調侃意味。江少珩讓他「哦」得惱羞成怒,整個上半身都探過去,重新吻住他。這一次吻得很重,好像還磕到了牙。展言的眼睫毛顫了下,溫馴地閉上眼,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江少珩感到展言自然地張開了嘴,舌尖在他齒間一拂。他呼吸更急,整個人都快爬到副駕了。
展言又把他推開,也有點喘。
江少珩:「怎麼了?」
展言搖了搖頭。荒郊野外,乾柴烈火,他腦子裡的弦繃了一下,感覺不妙。
「可能有車過來。」他就跟怕誰聽見似的,小聲跟江少珩說。
他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來救援的車把車燈一亮,正道之光從天而降,把他們倆捉個現行的場面。但江少珩其實沒想做那麼多,眼睛眨了兩下,看著展言扭扭捏捏的,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他也開始笑,笑得很不正經,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人是躺回去了,但手還拉著,不肯鬆開。
半晌,江少珩嘆口氣:「你好難追。」
展言讓他驚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你什麼時候在追我?」
江少珩理所當然地回答:「就上次我問你東苔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這難道不是很明確地事嗎?江少珩道:「我不追你,我問你幹嘛?」
展言坐起來:「啊?」
江少珩也坐起來了,外面的風就跟伴奏似的,呼呼地吹。
展言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追人的?」
江少珩讓他說得委屈莫名,他怎麼了?他難道不是收集了一堆展言可能愛聽的歌給他猜,天天不睡覺就跟他影片聊天,想盡辦法給他爭角色,一有機會就往他身邊去,借著欠一頓飯的由頭都吃了多少頓飯了!
「你怎麼還裝傻呢?」江少珩委屈,心都碎了。
展言一時也是有口難辯。他當然不是裝傻,江少珩的心思他是看懂了的。但江少珩什麼都沒明說,還玩兒消失,就讓他瞎猜。就算之前再明顯,展言也忍不住多想,是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我沒裝傻,」展言比他更委屈,「是你在裝傻。」
「我怎麼就……」江少珩還想辯,但是話到一半,又咽下去了。他們倆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看,這場景說不出的詭異。說浪漫吧外頭風吹得像鬼哭,說恐怖吧頭頂就是漫天星河。嘴裡說的明明是表白心意的話,聽著卻像專案沒對接好兩頭在甩鍋。江少珩憋了一下,垂頭低低地笑了。
展言也笑著罵他:「渣男!」
江少珩握住他打過來的手,微微用力地在他掌心掐了一下。
「上次追得不好,」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