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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尋臣妾都要偷偷摸摸了嗎?還是皇上覺得這樣偷偷摸摸更快樂?”
皇帝輕輕敲了敲雪晴光潔的額頭,低聲呵斥 :“想什麼呢?!朕是那樣的人嗎?”
一番連哄帶保證,雪晴才勉強展露笑容,不原諒,能怎麼著呢?
難不成真跟他明著幹一架,然後撕破臉?到那時候連累了高家不說,自己也沒有了好下場。也只能是吃下這虧了。
皇帝抱著雪晴,輕聲哄著她入睡,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果然有歹徒如約而來,不多時,威武霸氣的侍衛們便把歹人給抓個正著,此人正是花園裡灑掃的小鄧子。
經過一番嚴刑拷打,加之在其被褥中搜到了數百兩銀票,鐵證如山之下,小鄧子招認了是受了冷宮裡芳貴人收買,又有著與從前芳貴人身邊二等宮女某某某對食的情分這才鋌而走險,謀害宮嬪。
“鍾粹宮裡的內應究竟是誰?”
皇帝更關心的是鍾粹宮裡的老鼠,若此次不能好好抓住老鼠,那麼這外頭爬牆而來的小太監抓了也是無用,那人終歸是插在鍾粹宮裡的一根刺。
早早拔了,更安心些。
小鄧子如同死狗一般被扔在庭院之中,眼淚和著鮮血,後悔已然充斥了內心,可是後悔已經晚了。
他到了這一刻,不想再連累別人,其實他撒了謊,是麗嬪用他心愛的女孩來威脅他,讓他謀害榮嬪的,而那個女孩,正是如今鍾粹宮裡的內應!
“你現在可以不說實話,慎刑司有的是法子撬開你的嘴。”
皇帝的話開啟了小鄧子內心藏著的對酷刑折磨的噩夢,他不怕死,就怕生不如死。
在這一刻,他放棄抵抗,招供了。
“…是花束。”
“當真是冷宮裡的芳貴人?”
皇帝冷不丁再問了一句,他是真的不信進了冷宮還能有如此縝密手段害人,竟想著裡應外合,既有如此心計,怎麼著也混不到進冷宮的待遇吧!
“…是。”
“想清楚了再回話!”
說著,皇帝便讓人把宮女花束給拖了出來。眼看著心愛的女子如今狼狽得衣衫不整,頭上那粉色頭花已經在拖拽中掉落某處,
小鄧子知道,若他不說實話,他所受的刑罰便要在花束身上來上一遍了。
“是麗嬪。麗嬪娘娘嫉妒榮嬪得寵,便收買了奴才,讓奴才傳遞血枯草進鍾粹宮。”
“血枯草?”
“是,麗嬪娘娘說,只需喝上七天,榮嬪娘娘便容色殘損,再也魅惑不了皇上,待再喝個幾日,便要香消玉殞了。”
“毒婦!心腸竟如此歹毒!”
皇帝猛然一拍桌子,暴怒得大聲呵斥,今日麗嬪是看不慣雪兒承寵,便要害了去,來日,若看不慣他這個皇帝,是不是要弒君?!
況且,雪兒與她近日無仇,往日無冤,為何要置雪兒於死地呢?在這一刻,他想到了華妃。
華妃…是否參與其中?
待小鄧子簽字畫押過後,皇帝看小鄧子的眼眸便再也沒有溫度的彷彿看將死之人一般。
“拖下去,杖斃!”
皇帝眸色陰沉,只恨不得現在就把麗嬪那賤婦人給抓起來,他這麼想,也確實做了,漆黑寂靜的紫禁城裡,
迴盪著麗嬪淒厲的哭喊聲。
至於那花束,皇帝命人一併殺了,讓這花束與小鄧子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能做一對逍遙快活的野鴛鴦。
皇帝洗漱一番,才回到內室,坐在床沿看著眉頭輕蹙,睡覺也不安的女子,他抬手輕輕撫平她的眉頭,
可憐的人兒,細弱得如同路邊的花兒、草兒,若失了他的庇護,便任人凌辱,這次是下毒,下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