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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進很快也知道了這件事,初聞時覺得異常詫異,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正常無比。
主子都二十八歲了,不好女色是真,血氣方剛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況且對方還是那心心念唸了好多年的救命恩人,主子要以身相許,可謂是水到渠成哈哈哈。
笑著笑著,魏進好奇的步伐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衣末的房前。看見門外候著的女僕,又瞅了瞅緊閉著的房門,他揮了揮手,示意讓她退了,不要打擾主子的好事。
女僕戰戰兢兢,得了命令,連忙屈膝,快步退了下去。
魏進跟著想要悄無聲息地離開,可剛轉身,原先緊閉著的房門突然被開啟。魏進回頭,剛好瞧見沈辭站在門口,一手緊握著門把手,求助似的盯著他看。
魏進:「……」
他在迴廊走道處蹭了蹭,躊躇兩秒,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爺。」他低低喚了沈辭一句。
依舊是那聲聽上去不帶半點感情的稱喚,魏進不知道的是,這句和別人一模一樣的稱呼,在沈辭聽來,卻比任何人叫他都要來得忠誠。
魏進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因為信任,所以依賴。
沈辭嘴角張了又平,終是壓著聲音,說:「她怕我。」
「啊?」魏進雙眼轉了轉,忍不住朝門內快速一瞥。
沈辭知道他聽清楚了,卻還是重複了一遍,說:「她怕我。」
魏進不知道如何裝糊塗下去了。
他知道主子話中有話。
「爺想我做什麼?」魏進不再繞彎子,直截了當問。
沈辭這回卻是三緘其口,過了好一陣,他低下頭,開始胡亂摸著口袋,說:「你……幫我傳句話給她。」
魏進眼皮一跳:「……什麼話?」
沈辭喉頭上下動了動,臉上表情一擰,側過頭,在魏進耳邊低語了一句。
第5章 緣起 她提了步,不再回頭。
沈辭的話語說得很輕,也算得上溫柔,魏進聽完,卻覺得臉皮有點漲起,他愣在原地沒動,好半晌,才回道:「爺,這好像有點不合適,要不還是爺自己去……」
魏進正要拒絕,說著說著,忽然瞥見沈辭的舉動,倏地又沒了音。
他看到主子原來正在摸煙的右手,已然不動聲色地搭在了自己殘缺的右腿上。那是主子無意識的動作,每逢緊張不安的時候,便會這樣做。
魏進再也沒法拒絕了,向沈辭彎下腰,言簡意賅說了句「是」,抬腳就走進了女人的臥房。
這間臥房很大很大,繞過一道十六扇面的摺疊屏風,再走八步才能觸及床榻。
魏進在五步開外的距離便停了腳,這樣的距離,足以讓他看清床上之人到底是何情形了。
果真和他料想的一樣,女人縮做一團,雙手緊緊揪著被子,只留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露在外面,但凡一絲風吹草動,立馬便能惹得她的長睫顫了又顫,眼裡泛著水光,在昏黃壁燈的映襯下,彷彿藏著一整條銀河。
魏進站著沒動,打量完情形,視線便望向了別處。
他用一貫冰冷低沉的嗓音,對床上之人說:「行了,別怕了。我們爺說了,他對你沒興趣,不會碰你的,你安心睡下便是。」
說完,便和來時一樣,大步跨了出去。
門口,沈辭正等著,魏進離開之後,他在門口又等了一陣,直到指間夾著的一根煙抽完,方才進門。
他並沒有跨過那道屏風,而是徑直走向了一旁的懶人椅,和衣躺下,一睡就是一整夜,期間連個翻身都沒有,就像怕驚擾了什麼一樣。而天色剛矇矇亮,他又立馬爬起,驚覺裡處的人也跟著醒了,他默了默,然後什麼也沒說,直接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