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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原來,這榜眼正是楊初雪早有耳聞的季舒玄。
楊初雪冷冷一笑,這人還當真死性不改,都如此了還要拉弟弟下水,此話若被人當了真,那弟弟以後如何說親,就連姐姐的是非都傳揚出去,那他們還有何名聲,剛被捧起來的聲望,恐怕也會因此受到損害,楊初雪不善的看向季舒玄,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冷冷道:&ldo;我曾聽弟弟說過,路上遇見一位同行舉子,因為被災民搶光銀子,路上吃他們的,用他們的,還要用言語諷刺他們,不僅搶了朝兒雨傘,還害他淋雨落下病根,差點連科舉都趕不上,結果那同行舉子見人病了,二話不說就走,連聲道謝也沒有,妾身原不想計較,只是沒想到,這舉子竟是您吶!&rdo;
&ldo;你胡言亂語,本官只是去請大夫!&rdo;季舒玄怎麼也沒想到,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背後還有原家撐腰,這女子竟敢如此大放厥詞。
楊初雪瞭然的點點頭,只是誰都看得出那敷衍的態度:&ldo;妾身知道,不過是來京城請大夫罷了,幸好遇見劉大人,否則我這弟弟病死在雲州,恐怕都沒人知道。&rdo;
原家公子臉色不好看了,季舒玄跟他雖說只是遠親,但好歹有幾分文采,家中也打算培養一二,被人當眾如此下面子,就不光是季舒玄一個人的事了,而關係到他們整個原家的臉面。
深知丈夫心事的原夫人,當即便皺起了眉頭,清澈的嗓音如珠落盤,淡淡的,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溫婉,讓人聽了便心生愉悅,並且會令人產生一種情不自禁的仰望,就彷彿她說的話,都是真理一樣:&ldo;燕三夫人何必如此苛刻,季大人當時想必也嚇壞了,那時雲州正亂著,他想到京城請大夫也無可否非,只是沒想到,會被令弟誤會罷了。&rdo;
短短一句話,不僅點名楊初雪刻薄,得理不饒人,還說明楊家兩兄弟小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真好口才,楊初雪聽了也不得不佩服,果然不愧是柳家出來的女兒。
楊初雪認得她,剛才在太后宮中就有不少人巴結、奉承,那讚揚的聲音,她想不聽到都難,她還記得幾年前,聽說柳家女兒下嫁原家,那是一個十里紅妝,說的想必就是她了。
正想說點什麼,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有人幫她出來說話,並且那還是一位正直的大人:&ldo;原夫人此言差矣,燕三夫人高義,只會令人敬佩,季大人當初雲州之事卻有不妥,老臣可以作證。&rdo;
柳大才女啞然,不再多言,她知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自是不會降□段。
眾臣譁然,那可是今科榜眼,若劉大人所言當真,那這人的人品,紛紛搖了搖頭,各自東張西望起來,顧左右其他而言,畢竟,原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楊初雪心中一樂,沒想到當初行善,竟還能換來這等好處。
皇帝卻皺起了眉頭,心中微微有些不悅,今科榜眼畢竟是他欽點。
季舒玄滿眼慌亂,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更沒想到,向來正直的劉大人會幫這女子說好話,其他人所言,別人或許會認為信口雌黃,但這位劉大人所說的話,其他人又如何不信,朝中大臣,誰不知劉大人是一位直臣,並且性格耿直、清正,就連當朝丞相,也不得不說一句,那一個硬骨頭,難啃!
皇帝眉頭輕皺,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季舒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原家的人沒說話,柳家的人也沒說話,他知道,他這是被放棄了,心中的懊悔和憤恨,又豈是幾個字能夠形容,他只是心有不滿,明明他才是今科榜眼,風頭卻全被楊家兄弟搶光,他只是心中不岔,卻沒想到,會有這種結果,若是早知道的話,無論如何,他剛才也不會插言。
楊初雪淺淺一笑,對劉大人投去一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