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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了凌晨十二點,他終於再也淡定不下去,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變得憤怒。
畢竟至此,他不得不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
別說什麼午飯晚飯,為了躲他,邢延直接不回來了。
第 4 章
脾氣暴躁如沈鬱,當他終於意識到計劃落空,他立刻站起來一腳踢飛陪他等了一整天的小凳子,黑著臉回屋裡把手機找出來開了機。
作為一個內娛在逃大明星,找他的人實在太多了,開機之後,簡訊微信提示音響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
沒有一條是他想看到的。
好不容易等手機響完,他憤恨的摁下一串號碼撥了出去,不出意外,沒有打通,邢延早就把他給放入了黑名單。
但他賭氣似的,仍然連續撥了三遍,然後,他閉上眼睛平息了下怒火,關上門,鑽回被窩繼續睡覺。
沈鬱這人,性格里除了堅韌,固執,最突出的特點就是愛較勁,並且較起勁來不計後果。
接下來的兩天,邢延一直沒回來,他就一直沒出去,不出門,不下床,甚至不吃也不喝,就在屋裡那麼躺著,乾等。
就跟拿命在賭邢延會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那麼生生餓死似的。
正常情況下,人不吃不喝,三天已經是極限,再多就真的要出問題了。
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家裡終於是有了點動靜。
可知,屋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沈鬱異常得意,立刻翹起了嘴角。
但緊接著,燈被開啟,等他看清出現在屋裡的人,他臉上的得意又戛然而止,眼睛裡剛剛亮起的零星光亮,也立刻破滅。
與此同時,進來的人看到他之後也嚇了一跳,脫口就一聲:「臥槽!」
不是別的,主要沈鬱剛才過早的得意,翹嘴角的幅度太大,乾巴了兩天的嘴唇沒繃住,裂開了個口子,他已經餓了兩天,臉色本就慘白,嘴角再一流血,面相實在太過悽慘,任誰冷不丁一看都得嚇個跟頭。
話說,來的這人叫梁騁,是邢延鄰居家的小孩兒,以前沈鬱追邢延的時候不方便追到家裡,經常讓這小孩兒給送東西,算是這些年看著長大的。
而看到來人是他,沈鬱神色失望難掩,很費勁的從床上爬起來,人都有氣無力了,嘴上還在橫。「你上這兒來幹什麼?」
見他還有力氣兇人,梁騁先是鬆了口氣,隨後進屋關上門,抽了張紙遞給他。「我學校就在附近,正好今天下課早,過來看看延哥。」
沈鬱接下紙巾,順便瞥了眼他手上提著的東西。「拿的什麼?」
梁騁說:「是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上次延哥說挺好吃的,我就打包了點過來。」
梁騁這孩子,從小嗓子好,學的又是播音專業,說話向來中氣十足,穩穩噹噹,但剛剛這兩句,氣息明顯就有點急,說完之後還清了清嗓子,表現可謂是肉眼可見的不自然。
沈鬱盯著他觀察了片刻,強調般的重複了下他剛才話裡的兩個字:「上次?」
梁騁聽後,臉上的表情很快就從不自然轉換到無語。「我沒常來找延哥,他搬到這之後這是第一回。」
沈鬱繼續盯著他觀察了會兒,把逼人的目光收了回來。
梁騁把飯菜放桌上,坐下來四處看了看,開始沒話找話。「延哥不在是吧,還沒回來呢?」
沈鬱沒理他,他自己在那兒坐了會兒,繼續沒話找話。「那個,沈鬱哥,這麼晚了延哥估計在外面吃了,要不這些飯菜你吃吧,不然一會兒就涼了。」
說實話,這話的邏輯可以,問題也不大,但沈鬱很明顯的扯了下嘴角,隨後過去扒拉開拿幾盒飯,問他:「你給邢延送飯,照著我的口味買?」
「啊?」 梁騁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