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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邊哭……說他做錯了很多事……對不起一個人……”說句實話,我根本沒法想象項北會有如此狼狽的樣子,但這不是重點。
項北口中的“一個人”很關鍵,我趕忙打斷他問:“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我怎麼追問他,他都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是真得上了心了,為了那個人,還在和妻子鬧離婚……”
我瞳孔頓時放大了一下,手也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了幾下:“你說……項北……要離婚?”
“是的。”他很肯定道,“大概一個月前吧,項北瞞著家裡和沈曼攤牌了,堅持要離婚。手續應該前幾天就能辦好了。”
我緊蹙眉頭,向他確定一個細節:“你是說沈曼在一個月前就知道項北要和她離婚了?”
“是。”
“那他們夫妻關係?”
“很不好,據我所知項北這半年來都很少回家。”
沈曼在說謊!當我們詢問她的時候,她說他們夫妻和睦,相敬如賓。照這個思路想,沈曼說那天她出門前項北應該是在家的,他們還有告別。這些與陳逸平的證詞相悖。事實上,項北一個月前就提出了離婚,並且根本沒有回家住。
為什麼?
她又為什麼要說謊?
或許……項北在家是真,吻別是假。
陳逸平的證詞至關重要,我和周正陽對視一眼,默契十足。他記錄的很詳細,並且在“有個人”,“離婚”,“一個月”,“沈曼”上都畫了圈來標記。
“項北最近得有罪什麼人嗎?”
“他人緣很好,很少和人當面撕破臉皮。”他不自覺地捏住下巴,“非要說的話……他要收購孫宇翔的公司,他要和沈曼離婚,他有一個情敵……”
“情敵?”
“項北以前對我抱怨過一次。”陳逸平解釋道,“說他很嫉妒一個臭小鬼,讓他充滿了危機感。”
這個突然冒出了的“臭小鬼”真是無從下手,連項北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都還不清楚,更別說現在所謂的這個情敵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是哪位律師在負責項北離婚嗎?”
“林昊。項北有什麼事情都是找他的。”
我思考了一下確定沒有遺漏,便起身,正準備同陳逸平告別。
“我還有一個問題。”在一旁一直沉默著記錄的周正陽卻突然發話,“四年前項北是不是有個很相愛的戀人?”
陳逸平愣了幾秒,沒想到話題跳躍的這麼快,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是的。兩人好像是高中同學,上大學時項北就總是提到那個人,他回國後兩人就複合了。項北有次提出要帶他來給我認識,他一直保密那人的名字,說是要當面介紹。但那天卻沒見著面。再後來聽說他們分手了,項北也結了婚。”
周正陽又問:“那他們後來還有聯絡嗎?”
陳逸平搖搖頭:“應該沒有,項北結婚後就再也沒提起過他了。”
我們從陳逸平公司出來,周正陽問道:“項北要和沈曼離婚,項南為什麼不說?是真得不知道還是故意隱瞞?”
“憑藉項南的手段和人脈,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他會隱瞞其實不難理解,若項北離婚的訊息傳出會影響到兩家的合作關係,不利於項家的股市。”
沉默的走到車庫,正要開車門,周正陽一臉嚴肅的緊盯著我:“燃哥,你為什麼要接下這個案子?”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平靜地看著他:“我想了解完整的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
“因為你還愛他?”
“不。因為我是警察。”
周正陽少有的認真:“可你並不適合參與進來,太多的私情會影響你對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