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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理智的那根弦兒徹底斷掉時,安諾放任自己將主動將舌頭送了出去。
“啊……”
嘩啦啦的水漫溢位來,一波波地衝刷著地板。連帶著他的整個世界都虛幻了起來。
撞擊不止,呻吟不止。
沉浸於洶湧而來的慾望之中,自滿,自憐,自嘆。
男人啊……永遠都是這麼一種可悲的動物。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下,身這個框框詞彙總是會被我忽略掉啊啊啊~~~~
☆、流感
被強了兩次,竟然還都是在浴室。安諾想起小時候貌似有一個算命先生給他算過命,當時說他這個人天生命裡就跟水犯衝。現在想來——簡直就是神準。
安諾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滿身情|色的痕跡,思考他以後會不會對洗澡這件事情有陰影。
然後,幾乎是例行的,問候男人全家。
他想男人究竟看上他什麼。明明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為什麼還要對自己這麼的執著?如果是佔有慾在作祟,那現在也應該滿足了吧。
或者說,是新鮮感?
安諾忍不住伸出手摸上自己尖尖的耳朵。
大部分人在面對著全新的事物時總會對其產生濃郁的好奇心,其實他也不例外。
這與眾不同的表相果然是足夠吸引人眼球的吧。
新鮮感未退去,所以禁錮著自己不放,所以不在乎他是誰,所以……拿他來滿足自己的肉|欲?
若是有一天自己沒有了這毛茸茸的東西,他是不是就不屑於再看自己一眼?
若是有一天他像個普通人一樣淹沒在人群中,他是不是就徹底對自己失了興趣?
那他是要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還是……主動出擊?
安諾頹然地垂下了抓著頭髮的手。
感覺自己好像又為男人打上了顏控的標籤。
該死的!說到底……都是貓耳惹的禍!
男人就站在外面看著他,安諾猶豫著,走了過去。
“滿足了嗎?可以扔掉我了吧……”
男人自然而然地蹙起了眉頭來。
“沒想到一大早聽你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安諾,你還真是……”該怎麼形容呢?頑固,亦或是不解風情?鍾離軒又撫上了他的頭髮,“我說過,我不會的。”
“你到底想怎樣!現在這樣還不夠嗎!強|奸別人就讓你這麼有快感嗎?!告訴你,我現在十分、極其、特別、特別……恨你!下一次,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所以你現在不願意丟掉我,我遲早有一天要讓你後悔這個決定!”
安諾抓著男人的手想要揮開他,卻反過來整個人都被男人從身後給圈住了。
“牙尖嘴利。”鍾離軒環箍著他的腰,手掌從他的衣襬下方探了進去,“不會是身上又藏了什麼兇器吧?”
“放手!”安諾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地掐住了,撲騰著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別動。”男人果斷制止他,“你這樣……容易引火燒身。”
下巴擱在安諾茸茸的腦袋上,手掌繼續深入,撫著他胸前的一點,輕輕捏一下,安諾登時就腿軟了。
身體上殘留著的快感似乎在提醒著他昨晚究竟有多麼荒唐。
男人卻還在他的耳邊繼續添火加柴,“其實我很喜歡,你熱情的模樣。很誘人。”
聞言安諾便立即停止了掙動,流露出一副像是要崩潰了的神情。
他敵不過這個男人。無論是言語還是身體。
他不具備任何的優勢。
許安諾啊許安諾,何必寄希望於一個變態身上。
果然是,太天真了啊……
隨著安諾的平靜鍾離軒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