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男主當作風流幌子的花魁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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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賞的臺子建在水中,圓形的大臺子周圍掛了輕飄飄的紗帳,隨著風一吹隱隱約約可以見到臺子中間的人。
幾個精美的燈籠搖搖晃晃。
天上月色皎潔,倒影在水中,映襯著妙曼的影子,隱隱綽綽,給人一種月下賞美人越賞越美的感覺。
觀看人群分為站著的,坐著的,在遊船中的,二樓擲花的,根據不同的身份地位有不同的觀看位置。
自然,在二樓或者遊船的公子哥們最有錢有勢。
輪到沈憐青出場是節目已經到了尾聲,大家也對自己的東西要投擲給哪一位名號的姑娘也早有準備。
不過聽說也是個美人,大家還是耐著點性子漫不經心觀看。
上一位表演者的道具還留在臺上,沈憐青請求媽媽不要拿走,她就著一個面具坐在鞦韆上。
從院子裡收集的潔白的梨花派上了用場。
序幕緩緩拉開,往半空中悠悠的落下,有些飄在臺中間有些帶著淡淡的香味飄到人群中。
老鴇看中沈憐青的創意,請了有有武功的人士震了一些花瓣到二樓到船上。
有人覺得新奇,伸手撈了一把。
小小的一片躺在掌心裡,馨香淡雅,第一次見到這種,心裡產生了期待。
舞臺中心架起了一個鞦韆,那位為拉滿了期待值的人,正坐在鞦韆上,手中拿著黑色陶土的壎。
清風拂過,粉色帷幕緩緩拉開。
最先入眼的那條燙了蝴蝶金絲是白蘭底的外籠紗裙,她微微動了動。
隨機落下的梨花,輕輕落在鞦韆戴著面具的人身上,同時一陣清越的子音響起。
徐徐緩緩。
江面上送來一股風,撩起墨色的髮絲。
鞦韆上的人把壎放在嘴邊,纖細蔥白的手指摁在那張只露出一張紅唇的嘴邊。
“故作玄虛!”有人不屑。
“身段曼妙,紅唇洇胭脂,這位倒數第二個出場的茉莉,倒是可能有幾分姿色。”有人好這口。
“且看看。”有人保持中立。
……
無論如何,大家都討論聲不似前一個冷淡,倒是都起來了。
手指按好音孔後,將壎舉起,放至嘴邊,使唇與壎的吹孔形成約七十五度角,頭稍稍仰起一些,露出一截修長的白皙的脖子。
她那根根如削蔥的手指摁著壎,開始吹壎,壎音是有些深幽幽的。
技巧不算高,但第一聲入耳有種久別家鄉,此身似雁,從南到北孤身一人孤寂,又窮途末路,遙望著遠方想歸又不得回感覺。
離別的人一去寒雨連綿,想說的話都留給了逝去的夕陽,站在江邊身邊無一個知心人,茫茫不知所以然的無奈。
音中帶著蒼茫,幽涼似水,寂寥如夜,又如夜雨屋簷下低低訴說淒涼身世的孤魂野鬼,清寂的聲中瀰漫著難以言喻的悲涼。
一曲終了,由南北上或者正在考取功名的書生都深有同感。
他們覺得吹出這首曲子的姑娘就算技巧不怎麼樣,但是她是懂他們的!
幾位精通禮樂並且喜歡附庸風雅的暫且不說話,他們挑了挑眉看向中間坐著的夏子虞。
今晚的他才是主場人物,好不好,還是他說了算。
再說了。
以他們喜歡頂級薰陶的耳朵來看,這女子吹得一般般。
夏季的夜晚,涼風習習,到這一曲子的最後藏在人群中的書生,二樓的富貴以及船上的見多識廣的老餮都有不同感官。
書生們喜歡心靈的共鳴,二樓的富二代喜歡看臺中央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船上的公子卻有些興致不高。
看來出尖的還是那麼一兩個,今晚有新的出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