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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的權再大,也是聖上給的,聖上若不想給了,趙家也不應該貪,可惜爹爹已經變了。」
聽著趙氏委屈的聲音,顧獨沒有應話。
「聖上給了爹爹抓虎的鎖鏈,可是爹爹卻想要用來困住聖上。」
「聖上又怎麼可能被困住呢。」趙氏繼續小聲地哭訴著,她不敢慟哭,只能壓抑著在抽泣。
顧獨微微一愣,似乎又想起了之前,也許顧家便是其中一頭虎,然後消失在了更新疊代之中。
趙家被滿門抄斬引起了軒然大波,到處也傳出了流言,說是將王爺於趙家不睦,操控著丞相將趙家滅了滿門。
丞相府的風評與趙家的風評兩者相差甚遠,就算姬熙放出了趙家曾經買官惠官的證據,不少民眾都是相信趙大人兩袖清風。
輿論之下,首當其衝的便又是顧獨。
顧獨自是不在意這些的,在家躲了幾日。
「丞相,剛才玉將軍家的奴僕來傳了話,請你立馬過府一趟。」侍從在書房外稟告,顧獨放下了手中的筆,皺眉問道:「這般焦急,可有說是何事?」
「並未說什麼,只是說出了大事。」
顧獨看了案桌上的軍報一眼,站了起來:「備轎吧。」
第35章
軟帛如刺,顧獨看著上面用鮮血書寫著的簡簡單單三字:將王反,便知這條軟帛已經不是軟帛的重量了。
「將軍半路遇襲,整支隊伍三千餘人全部被坑殺在陷阱裡。」
顧獨聽著軍報,沒有插話,玉衡看向顧獨,面色極其難看般問道:「你怎麼看?」
「三千的人的將士不好做假,看來將池在等機會。」顧獨皺眉,「他在等我們除掉趙家。」
顧獨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手指緊緊地捏著茶杯,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暗中牽著鼻子走,她如此,姬熙也是如此。
她除掉趙家,護城衛便要交出來。
若是給了將池的人,將池在外眷養私兵,可以立馬帶著私兵造反,不費一兵一卒便直取皇座;
若是不是將池的人,他便上報玉將軍戰死,自己出戰,將玉家的兵權收於手底。
一旦收了玉家的兵權,那整個朝廷便無人能與之抗衡。
顧獨看了玉衡一眼,玉衡年弱,雖然跟過玉將軍一段時間,可是在朝廷之上一定拿不下主帥的位置。
「你覺得除了將池,整個朝堂之上還有什麼人能上戰場?」
玉衡一愣,指了指自己:「僅有我,這件事情僅有衡去。」
顧獨抬眸:「若是對方以你過於年幼相駁呢?」
「丞相,請允小將插一句話。」
「你說。」顧獨一雙眼神極具壓迫,壓得報信回來的將士又低了幾分頭。
「我們現在處於主動,這便是小將馬不停蹄趕回來的意義。」
小將話音一落,抬起了眼,三人眼神交匯:「兵貴神速。」
……
朱牆黃瓦,鴟吻傲視於屋簷之上,春寒料峭,春意扶人。
御花園裡從雪域移植回來的山櫻開得熱烈,蘇暮也是極愛的,她的手指修長,輕輕點在了花瓣上。
「娘娘,今日聽聞朝堂上一片混亂。」跟在蘇暮身邊的是蘇暮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
「怎麼了?」蘇暮平日也不怎麼關心朝廷,知道自家弟弟入了朝堂,才會關注一些,今日也不過是隨意一問。
「聽聞玉將軍今日突然提出要去塞北。」
蘇暮一愣,只見指尖一疼,鮮血從指尖流了出來,滴落在了早櫻的花瓣上。
「娘娘。」侍女一驚,將手中的手帕呈給了蘇暮,蘇暮淺笑,卻沒有接過手帕,問道:「聖上可願意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