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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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確實偏低。
而且她穿的還是低胸、削肩、露背的小洋裝,身上能遮到的肉沒多少,一碰到降了幾度的冷空氣,不冷才有鬼,除非她的冷熱神經全部都死透了。
“每一塊錢都乾乾淨淨,你不用擔心。”看出她故意為之的舉動,駱天朗臉更冷了。
“這就難說了,很少有企業乾淨如白紙,更何況你的出身我一清二楚。”
“小情,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
“是嗎?那很好。”她不屑地哼了一聲,打斷他的話,“駱執行長,我們第一次見面,也不是很熟,以後千萬不要再有剛剛的舉動,我對不熟的人一向先攻擊再問理由,你最好記住。”
於濃情強壓下心中的酸楚,她知道,他不想當以前的他,所以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十年,選擇遺忘她、遺忘過去,既然如此,現在又為什麼要出現在她面前……
“你打得贏我?”聽到她近似賭氣的宣言,剛剛緊張的氣氛已散,他突然很想笑,但見她殺氣騰騰的樣子,直覺意識到最好別再激怒她。
“要試試嗎?我也已經不是以前的我,這些年我在國外學了不少,也許你有勇氣當我的對手。”她挑釁的說道。
為了達到一直追求的目標,她吃了很多苦頭,努力激發自己的體能發揮到最大極限,不讓自己有一分一秒的鬆懈。
在美國受訓的那段時間,於濃情曾自己要求被放逐在紐約最陰暗汙穢的底層,獨自在陰狠兇殘的黑人區生存,以累積經歷,從中磨練快、準、狠的身手,以及敏銳的反應能力。
她是警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儲備警察,不經考試,不用顢頇的讀完四年警大,受完訓後直接進入警界服務,唯一的特例因她而開。
“我不會和你動手。”駱天朗聳聳肩,打疼了她,心疼的人是他。
“沒種。”她啐了一口,語氣也放緩了。
“我沒種?!”駱天朗倏地一個箭步上前,緊緊鉗住她雙肩。
“放開我。”她冷冷的一瞪。
“不放。”捉住了,就是他的,翩翩飛舞的蝶兒終於又回到他手中。
“不放?就跟你說我們不熟了還不放?”於濃情頭也不回的大喊,“小扣,把他扣起來,罪名是襲警。”
是他自己決定要拋開過去,是他消失了十年,是他放棄了他們的感情,現在她才不會因為再見面的一點點心動就輕易原諒他。
更何況……這十年間,她不是沒努力過,是他放棄了。
“是的,學姐,我扣……”終於有點事做了,老涼在一旁也挺無趣的。
好不興奮的小扣取出他最愛的警用手銬,準備給他“扣”一聲。
誰知書卷味重的眼鏡男非池魚之輩,,在他已有動作時已先出手,一記上勾輕旋,化開了他興匆匆扣人的舉動。
難得遇到高手的小扣簡直亢奮到極點,吹了好大的一個泡泡。
“學姐,這裡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我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天哪!真是害怕,他怕的心口撲通撲通地跳,好想有根燒番麥和烤香腸,大口大口咬著才能消消他的驚罹。
“耿仲豪,你少多事,一邊涼快去。”於濃情不滿地狠瞪那多事的幫手。
耿仲豪挪挪眼鏡的笑著打圓場。“都幾年的老同學了,有必要把我們當有毒害蟲,非除不可嗎?”
“不好意思,我的同學中沒有姓駱的,請不要隨便和警務人員套交情、攀關係,我跟這位駱天朗先生素、不、相、識。”她一口咬定沒有姓駱的朋友,凜然的眼中微帶苦澀,但她不能讓自己變得軟弱。
駱天朗嘆了口氣,知道她在氣什麼了。
“我祖母姓駱。”他知道如果不說清楚,他永遠別想接近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