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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病了,就在昨天夜裡。 昨天他們從梅林回來之後,沈荒就一直倦倦的,他只當沈荒是累的。 直到半夜,他被熱醒了,一摸懷裡的沈荒,渾身滾燙還打哆嗦。 家裡又沒有備藥,齊宣連夜爬起來,找到鎮上的醫館,叫了人家的門。 好在醫館裡的大夫人好,加上齊宣錢給的多,很快就抓出來幾副藥。 她一晚上都燒的迷迷糊糊的,齊宣也不敢睡,給她喝了藥時候守了她一晚上。沈荒雖然沒好多少,但也沒那麼迷糊了。 沈荒年前就有些風寒,當時休養了幾天也就沒事了。 昨日回來之後,沈荒覺得屋裡悶,齊宣就把窗戶開啟了,這一開啟就忘了關了。 估計她原來就沒好利索,所以昨天一挨凍就全給激出來了。 “都怪我不好,非得趕著上梅林去,讓你挨著一遭。”齊宣看見沈荒病病怏怏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 “發燒而已。”沈荒靠著齊宣,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以示安慰。 “還難受的厲害嗎?”沈荒的手也是熱的,燙的他手心疼,心也跟著疼的厲害。 沈荒眼皮子都懶得抬,簡單搖了搖頭。 “我不想喝藥。”沈荒頭一偏,側著身子往他懷裡鑽。 “你發著高熱呢,多少吃一些藥,而且你看就這麼一點。” “不想喝。”沈荒把自己縮成一團,企圖逃避。 她燒成這個樣,不吃藥肯定是不行的。沈荒還是喝了藥,就是不能吃蜜餞什麼的,以免衝了藥性。 “咳咳咳咳……”沈荒喝完藥,被嗆的一個勁咳嗽。 齊宣慌死了,放下碗給她拍背,等她稍微緩過勁來,又給她倒了熱水漱口。 “你睡一覺就好了。”齊宣拉過被子把她裹好。 低頭看見沈荒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扯著他的衣角,露出被子外的臉白裡透粉,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 沈荒生病的時候有些像小孩子,默不作聲的,喜歡撒嬌粘人。 “快睡吧,我不走,就在這裡陪著你。”齊宣和衣躺在她身邊。 “我睡不著。”沈荒伸手攬著他的脖子。 “怎麼了?”沈荒攬著他的脖子也沒安分一會兒,很快她就從齊宣懷裡抬起了頭。 “我就是生個病而已,你別自責了。”沈荒仰著頭在他嘴角上親了親。快速的鑽進他懷裡,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你還有心思哄我呢。”齊宣把頭埋在她頸窩間,順勢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悶聲笑了。 “癢。”沈荒偏了偏頭也笑了,夫妻兩個人笑作一團。 “我好不容易才養出來的一點肉,你這一病又都沒有了。”齊宣捏了捏沈荒的臉,還是心疼死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沈荒覺得他有些誇大了。 “你自己當然感覺不到,我這種感覺就像你好不容易把豬養胖了,都要賣錢了,豬突然瘦了。” “我不是豬。”說實話,沈荒並不能理解自己生個病給齊宣帶來了什麼,也不是很能理解齊宣這個奇怪的比喻。 “好了,我不鬧了,你快睡覺。”齊宣輕輕拍著她,像是哄孩子一樣。 藥勁上來,沈荒很快就睡了過去。齊宣輕輕坐起來,絞了塊溼帕子搭在她額頭上。 沈荒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翻來覆去的一直在出汗。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 把齊宣嚇得不行,守著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她睡的斷斷續續的,什麼也吃不進去,只用了一些湯水。連喝藥都不反抗了,喝完藥就睡。 折騰了一天之後,沈荒總算是不燒了。可就在齊宣以為沈荒病好了的時候,第二天下午,沈荒又發起了燒。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又是我疏忽了。”沈荒雪腮通紅,帶著抹額,艱難的在他說完話之後捏了捏她的臉。 “沒那麼嚴重。”沈荒渾身沒勁,想動也動不了。 “還不嚴重呢,你瞧瞧,再熱一些,都能燒壺開水了!”齊宣把沈荒腦門上的帕子拿下來,換了塊新的。 “我真沒事,發熱不都這樣嗎。”沈荒看他這兩天憂心得樣子,連喝藥都平靜了。 齊宣看她喝完藥之後,拿出蜜餞塞給她。 沈荒遲疑了一會:“不是不能吃蜜餞嗎?” “我換了更溫和的藥方,不然你遲遲不見好,藥還那麼苦,受罪啊。”沈荒贊同的點了點頭,把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