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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沒睡多沉,齊宣一躺下,她就靠過來了。 她把手搭在齊宣身上,往齊宣胸膛上摸了兩把,然後又沒有動靜了。 齊宣心口起火,卻也不敢亂動。 “你又不睡了?”齊宣按住沈荒的手。 “睡不著。”沈荒繼續摸,捏了一把他的胸肌:“練得不錯。” “謝謝誇獎。”齊宣感覺她手勁還是一如既往的大。 “這是什麼?”齊宣按住她亂蹭的腿,往下握住她的腳踝時,摸到了一個環。 “金腳環啊。”沈荒動了動腳踝:“金精打的,不知道是誰送的,覺得有點好看我就戴著了。” “好看。”齊宣還未來得及滅燭火,看得清楚的很。 金腳環上帶著一圈亮,襯的沈荒腳踝纖細。 齊宣嗓子有點幹:“你是不是瘦了?” “不知道。”沈荒掙開他握著自己腳踝的手,抬手攬著他的脖子,在他嘴角邊親了親,翻身微微壓著他。 “雙修嗎?”沈荒語氣自如的像是問今天吃什麼,齊宣的喉結上下滾了兩圈。 這就好比一個小孩看見一塊剛出鍋,好香好甜點心放在眼前,傻子才會等點心放涼。 “好啊。”齊宣擁著她坐起來,有條不紊的解她的衣帶。 沈荒跟齊宣從來不扭捏,有情人乾柴烈火,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滾到一起。 “送你的。”沈荒摸向齊宣的耳朵,他耳垂上一疼,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他耳朵上墜著。 他是有耳眼的,不過沒怎麼戴過,乍一戴,還有些疼。 “給我戴墜子?”齊宣抬手摸了一下。 “我的墜子,分你一半。” “難為殿下,這種時候還記得我。”齊宣摸到她後頸,調開繫帶。 沈荒低頭咬了一口他的喉結:“你叫我殿下,那你在幹嘛?” “我在取悅你啊,殿下。”齊宣換了淮南的吳儂軟語,調子膩人。 “知道了”沈荒聽得懂,抬手撫過他剛剛戴上的墜子:“繼續。” “好的殿下。”齊宣又故意把“殿下”二字咬的極重。 他說得高興,沈荒也不慣著,不高興就咬他脖子,不出幾次,他脖子上就添了好幾個明晃晃的牙印。 “又咬我……”齊宣動作重了一下,沈荒就咬他。 沈荒咬著他的肩膀磨牙,力道不重,但是癢癢。 “廢話真多,夫君……”沈荒也會說吳儂軟語,甜調子帶著熱氣撲在他脖子上,齊宣骨頭都酥了半邊。 長谷殿的淨房裡是引活水配著法術造了溫泉,兩人鬧了半宿,沈荒也不困了,下了池子泡著。 水面上飄著托盤,托盤上放著切好的桃子和一些酒水。 “你不跟我一起洗嗎?”沈荒趴在岸邊喝酒。 她壞心眼的很,話還用吳儂軟語說,齊宣只覺得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回罪受。 齊宣把乾淨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岸邊才下了水。 “我好看嗎?”沈荒不趴在岸邊了,靠近齊宣扶著他的胳膊。 “好看。”齊宣低頭貼貼她的臉,替她梳攏散著的溼發。 沈荒喝了酒,在水裡泡熱了,臉上泛著紅,眉眼生春,確實是美的。 “桃子不要再吃了,你喝了酒,又洗了澡,吃多了肚子裡不舒服。”沈荒聞言默默放下了剛啃了一口的桃子。 又過了好一會兒,齊宣把沈荒趕上岸,換了新衣裳,又仔細的擦乾了頭髮。 “天還是有些熱,我也覺著有些熱,開著窗戶吧。”沈荒起來晃了晃齊宣的胳膊,齊宣翻身下床把窗戶開啟了一條縫。 齊宣把她攬過來,拉過薄被搭在她身上:“不早了,你安生睡會吧,不然明天午覺睡多了,晚上又睡不下。” 沈荒洗過澡,本來就困了,她應了一聲,倒頭就睡了。 齊宣看她睡的熟了,輕手輕腳的挽起來她的袖口,看到了一些若隱若現的金紋,不過很快就沒了。 第二日齊宣還問了沈荒,沈荒並不意外,鳳凰屬飛禽,是鳥獸,身上有獸紋並不奇怪。 “先去父親那裡吧,桃子也摘一點,一併送過去。”沈荒戴著襻膊摘石榴。 “嗯,好的。”齊宣扶著梯子,拿著筐子在下面接。 這還是父女倆自上次鬧了一場之後第一次見面,沈荒面上看著沒什麼,其實手心裡都是汗。 “實在不行,我一個人進去,送完就完了?”齊宣拿出帕子,擦了擦沈荒手裡的汗。 沈荒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