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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荒損他歸損他,下午還是帶著他去跟顏良辭行。 “現在去!”說實話現在就走,齊宣總有種偷情之後不打自招的感覺。 “你今天不走的話,明天參宿就該帶著舒玄瑛上門了。” 齊宣閉眼,當機立斷的選擇跟沈荒一起去辭行。 只是不太巧,又是他們三個人,就是這次的牌桌上換成了顏良。 “嗯,你們倆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顏良專心看牌的同時還分出來一點心。 “此事了的差不多了,我又待不住,來跟您辭行。”沈荒行禮回話。 “行啊,正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顏良手握好牌,肉眼可見的心情好。 參宿可就沒那麼好心了:“少君這時間真是掐的剛剛好,上午跟我們打牌,下午不就正好辭行了。” 舒玄瑛正抹著牌:“是啊是啊,也不嫌累。” 兩人輪番上陣,齊宣想撞牆的慾望更甚了。 沈荒瞥了兩人一眼,同齊宣在此跟顏良行過禮之後才拉著齊宣告退離去。 顏良扔下一張牌:“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無非就是您的白菜被豬拱了一回,說不定還是您的白菜上趕著被拱的呢。” 參宿一看顏良的牌,自己壓上一張,把手裡剩下的全都打了出去:“誒,不好意思,我贏了。” 顏良把沒打完的牌一扔:“她那股神火一直壓著也不是事,挺好的。” 那股神火怎麼來的,顏良很清楚,他也取不出來,只好一直留在了她體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接著說回青州府的小院。 話說倆人收拾東西辭行離去就直奔青州府,到家之後,沈荒脫下大衣,一頭扎進了床榻上。 在冥府時沈荒看似清閒,實則忙的團團轉。有時候齊宣陪她看公文看得都睡醒一覺了,沈荒還在忙。 加上他受傷那段時間都是沈荒一直在照顧他,這一段時間她耗神又耗力,衣服都顯得空蕩了不少。 “瘦了。”沈荒下床喝水,齊宣從背後抱著她的腰。 “真的嗎?”沈荒反手環著他的脖子往上一跳,齊宣順勢抱住她。 “真的,我現在不光一隻手就能抱過來。還比以前多出來半隻手呢。”齊宣還扯了扯她腰上的布料。 “瘦點也好,不挑衣服。” 齊宣貼著她的臉:“哪裡好了,再瘦出來病了,你可別學有些小姑娘,一味的覺著瘦著好看。” “而且你怎樣都好看。” “我想吃棗糕,就十字街那家。”沈荒晃著腿,趁機提要求。 “十字街的那家的炒貨也好吃,明天我們去逛逛,看你喜歡,多買一些。”沈荒喜歡吃,齊宣也喜歡,他們兩個人時常還能吃到一起去。 “你吃過糯米雞嗎?”沈荒捧著他的臉,滿眼興奮。 “吃過啊,南邊的小吃嘛,荷葉香混在糯米里,蠻好吃的。”齊宣說到這裡還回想了一下糯米雞裡面都放了什麼。 “我有點想發瘋。”沈荒捧著他的臉貼上他的額頭:“我想吃糯米雞,還有烤兔子。” “要是有點冬陽酒就更好了。”齊宣順著她的思路往下接。 “什麼瘋不瘋的,想吃就走著唄。” “你只需去蘇州買冬陽酒就可以。”齊宣給她披上大氅,往她手裡塞了個手爐。 “我知道,去慶昌買。”沈荒搶先回答。 夫妻倆一拍即合,分頭行動。 這個時節在北方想吃糯米雞,無非就是荷葉、糯米這些食材麻煩。 只不過這夫妻倆比別人多會了些法術,縮地千里竟便宜了他倆饞嘴。 齊宣拎買好的食材回到家的時候,沈荒也拎著酒同他在家門口遇上了。 “你的雞和兔子。”齊宣起來手上的東西給她看。 沈荒從大氅裡伸出拎著的酒:“還有冬陽酒。” “那我們這就開始。” 齊宣剁雞殺兔子,沈荒在一邊幫著泡發糯米和香菇。 雖然一直都是齊宣在做飯,但沈荒也經常在廚房幫忙。齊宣也不會特別刻意的阻止她幫忙,讓她什麼都不幹光看著。 相反的是,他們倆都很喜歡一起忙碌,廚房或是書房,都是一樣的。 齊宣先把雞給切好,放在瓷碗裡用醃上。只等著糯米和香菇泡發好就可以了。 至於兔子是要上火烤的,齊宣還特意買了蜂蜜回來,刷油刷蜂蜜,花椒茱萸來一點。 反正他倆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