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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和居然說起洗澡花,居然傻哼哼追問半天都沒搞明白洗澡花是什麼。
凌如斯拖著居然的手,指向路旁的紫茉莉說:「這就是洗澡花。」
居然看向旁邊的紫紅色花朵,皺著鼻子說:「不是喇叭花麼?」
凌如斯:「不是,喇叭花是喇叭花,這個也叫紫茉莉,就是我以前和你說過的洗澡花,我外婆家院子裡那種。」
居然沒有回答,凌如斯轉臉看她,看見居然眉頭輕蹙目光沉沉若有所思的注視著自己。凌如斯心臟像被只無形的手死命抓住,倏然一緊。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現在的居然說不知道該稱為未來還是曾經的故事。
短暫的沉默在兩人間沒有持續太久,居然開口打破沉默,她說:「是不是很喜歡小狗?」
凌如斯拉居然在河道旁的木椅上坐下,腦袋靠在居然肩頭緩緩開口道:「我以前養過一隻大肥狗,是隻法鬥,油光水滑的,那屁股…」凌如斯「嘖嘖」幾聲,雙臂在身前舒展開,誇張的比個圈:「這麼大,三十六斤!」
「每次他那大屁股往我們腿上一坐,那腿感覺都要斷。」
「而且,這大爺脾氣忒大,不能餓。飯晚吃一分鐘就得鬧情緒,撕家咬鞋啃傢俱,在床上尿尿常有的事。」
「你知道麼?她後來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三高,得減肥了,我就每天早上起來給他做頓素的,晚上吃減肥糧。吃了沒多久,就跟我鬧脾氣了,天天不給我好臉。」
凌如斯滔滔不絕地說,王爺開始減肥是居然離開之後的事情,她每次把三十六斤的王爺抱上抱下,馱進馱出就很想哭。其實,居然在的時候她從來沒覺得王爺這麼重。
她每天給王爺做健康餐,看王爺用充滿幽怨的大狗眼水汪汪地盯著她的時候,她就很想和居然抱怨,抱怨這隻臭狗不給她好臉。
但是,沒機會了。居然先她一步去了遙遠的他鄉,那個距離丈量不了,唯有時光流逝才能殊途同歸的他鄉。
她總是獨自在家裡碎碎唸的時候,念著念著眼淚就掉下來。這時王爺會收起臭狗臉扭著圓屁股跑來她身邊,兩隻又厚又大的前爪搭在她腿上,撐直身體伸出舌頭舔凌如斯。
然後她抱著三十六斤的王爺,在客廳地上,在臥房飄窗,在書房躺椅裡一坐就是很久。
此刻,她終於能再次拉著居然溫暖的手,靠在她瘦削卻有力的肩頭,細細訴說這些她離開後所不知道的事情。瑣碎卻柔軟。
居然認真地聽,並不插話。聽著聽著她眉頭微微擰起來,眯著雙眼陷入沉思。她記得之前去凌如斯老家,凌如斯老媽曾在無意中抱怨過朋友家的狗毛滿天飛,每次去就不停打噴嚏流鼻涕,後來連打麻將都不願再去那位朋友家了,情願約來自己家或者棋牌室。
可是,凌如斯的回憶裡有個我們,那個們是誰?她充滿了嫉妒和酸意。既想問個究竟,又不願輕易去觸碰,矛盾極了。
最終,居然選擇深埋自己的情緒和疑惑。她想,只要從凌如斯和她在一起的那刻起到餘生的最後一秒,都是屬於她的時光就可以了。什麼前塵,什麼過往,都是昨日小黃花,艷麗不過今時居然。
居然說:「那麼喜歡,我們養只自己的,不等了,明天就帶你去選。」
凌如斯搖搖頭說:「不,要等屬於我們的那隻。名字我都想好了。」
居然:「叫什麼?」
凌如斯看著居然,目光澄澈又繾綣,她輕聲的,篤定的:「王爺。」
居然沉默半秒,開口:「我本來想要個女兒的。」
凌如斯:「那咱們就要二胎,頭胎我要兒子。」
居然:「聽你的。」
三天後,居然接到兼職公司的電話,那邊公司擴大,約居然見面,想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