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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灌了兩埕酒下了擂臺,已經感覺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踉踉蹌蹌走到攤子前,搖頭晃腦口齒不清的對老闆說,“卡!!給我燈……”
老闆卻不緊不慢的說,“這位公子,謎面已經換了。你得重新猜。”
“……”我頓時內牛滿面,老闆你玩我的是吧,不帶你這麼玩的啊。〒_〒
離歌之花燈
長河落日圓,夜深人寂滅。
我在攤子前拂袖離開,拿了喝剩下的一埕酒坐在江邊獨釣寒江雪。偶然詩興大發,卻只會吟得,“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當時我尚不知有人站在身後,於是誦得越發大聲了,我所學不多,但都是精華。
“但使龍城飛將在,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
“醒時同交歡,兒女忽成行。”
……
就在我悠然自得自得其樂之時,有聲音窸窸窣窣從背後傳來。我喝得意興闌珊,沉聲問道,“什麼人!?”
彼時我正坐在城中蜿蜒流動的護城河邊,身後是虯直的樹幹,樹幹蒼天而上,樹上鬱鬱蔥蔥,綠野陰翳,倒可以稱之為繁茂。
我回首,只撞入一雙溼潤狐媚的眸子裡。
城牆旁倒影暉暉,僅一燈,一人。
燈是那盞我看上的琉璃花燈,此刻乖乖握在那人手中,燈內瑩瑩發亮,仿似其間的蟲魚花鳥都活了起來,我的眼霎時唰的如星辰亮起,表面上卻仍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對著那人傻笑。
我用袖子把身旁的石凳擦拭得晶晶亮,十分狗腿的說,“嘿嘿嘿嘿,文魁童鞋,你請坐,請坐。”
文魁似笑非笑,眼珠子滴溜溜亂轉,手卻揹負在身後,“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是不是看上我什麼了?”
簡直一語中的,我差點要內牛滿面了,但我能說嗎?不能!堅決不能!
我把頭搖得似個撥浪鼓,笑得自己都覺得��耍�拔目���搜圓鉅櫻�械朗恰�簧俠尢ǎ�丈砦�選���慰瞿憬飭宋醫獠豢�拿仗猓�閎鞝擻⒖′烊鞣緦髻覓斡袷髁俜綺嘔�嵋緦車八У寐�氐瘟鍃鉳姨實娜耍�衷趺椿崤攣藝飧鮃渙成屏際黨閒睦鋝夭蛔』安換崴P【啪諾睦鮮等四兀俊�
“一臉善良實誠心裡藏不住話不會耍小九九”是平素在家爹爹給我的評價,如今用在這裡倒也妥帖。至於形容他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才華橫溢帥得臉蛋滿地滴溜溜亂淌”,在我這個實誠人看來,倒也不算誇大。
於是在我一臉諂媚加老實的鼓吹下,他終於肯坐下來和我對酒當歌、促膝談心了。
其時我並沒有什麼話說,酒喝得多了,便有些犯迷糊,我的頭越發眩暈,眼前景象也有些渾濁不清。我呆坐著只是嘿嘿傻笑,有些像街口的二愣子一般。
他拍拍手在我身旁坐下,身上隱隱有奇異的馨香。
我湊進去,左聞聞右嗅嗅,又十分狗腿的說,“文魁童鞋,你身上好香啊,是擦了什麼牌子的波斯香水?回頭我也買一個去。”
他瞄了我一眼,臉上笑得風流蕩漾,一字一頓的說,“聞、香、樓。”
“……”聞香樓是遠近聞名的青樓,雖然我大字不識幾個,但剛剛路過打醬油的時候,還有一些胭脂俗粉揮舞著小手絹對我拋著媚眼,騷味十足的說,“公子,來啊~”
原來他剛剛從那裡來的,我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不燙到手了嗎。》_《
我越發不敢亂說話了,老實坐著堅持便秘狀。這回是他忍不住破了功,挑逗我說,“覺年公子方才朗誦的詩詞好別緻,不知是從哪本書裡窺得,出處何在?”
我一個恍神,打了個幹哈哈:“有麼?公子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