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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顧驕這麼能哭,上輩子有沒有可能是孟姜女?
然後順著顧驕的話,問:「嗯,我欺負你了,再怎麼辦?」
顧驕一臉震驚地看著楚寒。
這不是他想聽的東西!
他明明是在賣慘啊啊啊啊他說得那麼弱小可憐又無助,阿寒不應該心疼地把他抱到懷裡去嗎??
不應該知錯就改,立刻馬上邀請他晚上一起睡嗎??
顧驕臉都皺起來了,可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他想了一會兒,才勉為其難地大度道,「你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楚寒面不改色地說:「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顧驕想了想,問:「如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會把我關在小黑屋裡嗎?」
楚寒:「……」
顧驕等了會兒,很苦惱似的退讓道:「強吻我也可以。」
楚寒:「……」
旁邊聽牆角聽得津津有味的幾個人看著楚寒,神情活像是在說,你竟然是這樣的楚寒。
並不想這樣的楚寒被看的眼角直抽。
楚寒對待旁人,身上的疏離感就十分明顯,他用那雙看不出情緒的漆黑眸子淡定地一一回望,道,「我先帶顧驕走了,下次見。」
等兩個人走遠,雲邈他們心裡終於不約而同地有一種,自家的豬終於攆上大白菜的……成就感?或者微妙的喜悅?
客觀而論,楚寒真的是一顆質量頗佳眉清目秀的白菜。
只有侯祝嚥了口口水,小聲地問,「雲哥,楚寒是準備帶嬌嬌回去關小黑屋嗎?」
趙錚也有點後怕:「或者強吻?」
侯祝繼續問:「或者關在小黑屋裡強吻?」
雲邈:「……」
雲邈現在也不確定了,因為他想起了顧驕幾乎聲淚涕下的那個電話。
楚寒這一晚,再現了最初那日的情形。
不,也有不同的,比如這一次,顧驕沒有靠眼淚,就成功地解開了楚寒的睡衣紐扣。
蒸騰的水汽。
紅痕分明的雪白腳踝。
有力頎長的手指。
還有……
楚寒閉上眼,往後仰起修長的脖頸,整個人像繃到極致的弓。
他感覺自己可能是瘋了。
可顧驕眼裡對他不加掩飾的渴求,他並不排斥,甚至可以說是滿意。
就像他在二蟲裡輕輕抽開的手被立刻重新握緊時的滿意。
楚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但必須說,顧驕是個乖孩子,乖孩子應該被獎勵。
而顧驕想要哪種獎勵形式,都可以,他敞開所有,任予任求。
顧驕沒有被嘉獎的自覺,他毫不客氣地貼緊楚寒,掠奪楚寒。
像重重纏繞珍寶的惡龍,像淌過瑩潤白玉的水流。
顧驕後悔帶楚寒去二蟲了,楚寒被別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楚寒呼吸裡衣物上摻雜了無數人香水的氣味。
顧驕能感覺到自己指尖微微一動,手下的面板就不自覺的戰慄和顫抖。
他的聲音低啞難耐,「阿寒……」
楚寒眼角通紅,咬住下唇,下意識地忍住將將出口的呻吟。
顧驕失神地看他,楚寒這樣可真美。比平時還要美。
像被蠱惑了的無情的神,周身冰冷的霜雪盡化作氤氳色氣。
顧驕啄吻他修長的脖頸,然後扣住他的後腦,湊過去,一點一點地舔開他的唇。
「阿寒,給我好不好?」
「阿寒,阿寒,理理我……」
……
楚寒目光迷離地看著顧驕顫動的睫毛,吻得紅潤的唇,被扣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