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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扉理直氣壯:「我們闊少這不是還有第二場嗎?少吃點。」
穆淮章信了他的第二場:「知道了,回家前給我發個簡訊,要是我還沒下班就來接你。」
「不用,闊少去請個司機就行。」柴扉笑著拒絕了穆淮章的好意,他本來就是抱著喝酒的心態去的,也不知道要喝到凌晨幾點,等穆淮章下班了,再去接他,時間都花路上了,等把他送到家,估計穆淮章就不用睡了,可以直接去公司了。
這樣想確實不必要。
何況他約的這個人留學那幾年別的沒學到,紳士風度倒是學的一等一。
所以柴扉還挺放心和他一起喝酒,起碼醒來一定是在自己家床上。
但就後來的實踐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在柴扉的手機沒電後,穆淮章找不到人,只有去柴扉家門口樓下等著。還恰巧等到了送爛醉如泥的他回家的那位鄰居。
當然這都是後話。
柴扉跟穆淮章吃完飯徑直下樓打車去了說好的那間位於市中心的「沉淪」酒吧。
一開始那人回來的時候,他們就約在這裡,幾年過去了,好像什麼都沒有變。
還是漸趨寒冷的秋日,還是兩個短袖長褲的男人。
那人看似隨意,但頭髮都是特地用髮膠抹過的,靜心而刻意。
相反柴扉是一次要比一次隨意,頭髮是之前被穆淮章揉到凌亂的樣子,衣服是不合身的鬆垮,連鞋子都是趿拉著的拖鞋。
他抬手招了招:「風哥!」
那人微微抬眸,凌厲的下顎線似乎在一瞬間被勾起的笑意柔化,他伸手。
「小扉,好久不見。」他繼續道,「我還以為你今年不想見我。」
柴扉跟他簡單地擊掌之後,撤開了手:「不會,只是太忙了。」
「我從他們那些人裡聽到的可不是這個版本。」他說道。
柴扉不以為然地要了杯酒,問道:「從哪些人?」
「這個圈子能有多大啊,還能從哪裡聽?那天被人叫去買馬du票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了這麼一嘴。」
柴扉努努嘴:「懂了,我弟弟的狐朋狗友那裡。那你聽到了什麼?」
「說你和別的男人搞上了,把你媽氣的血壓直升?還說你母親罵你不得好死呢。」
「嗯,她一貫那麼說,」柴扉一口氣下了半杯酒,抿了抿嘴,才答道,「或許吧。」
「什麼?」
「不得好死。」
作者有話說:
這是作嗎?也不算。
第48章 穆總打架有點帥
柴扉自從晚上九點多給他發過一次微信,說已經見到了朋友之後就再沒有訊息。
穆淮章開過兩個會,簽了十多份檔案之後愈發心浮氣躁。他自認自己並不是個小心眼的,難道連柴扉正常社交都看不得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孰又能無過?他自己什麼樣自己最清楚,若不是顧及柴扉,又時刻用法律和道德的框架約束著自己,他倒真是願意把柴扉鎖在家裡,誰也不讓看到。
第三個會上,穆淮章聽取剛剛上線的法務諮詢業務的匯報,這一塊業務小組共十個人,每個人都有情況要匯報。穆淮章聽到第四個人上,柴扉還沒有給他回復訊息。
他幾次搓開手機檢視訊息,柴扉那一框裡依然沒有小提示出現,穆淮章有些不安。
「穆總,要不今天就先到這裡?」部門經理看他一直在看手機,以為他有事。
不料穆淮章只是把手機放在了抽屜裡就讓他們繼續了。
柴扉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沒有輕重的。穆淮章就這樣一次次地彈壓自己躁動起來擔心他安危的心。只是見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