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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氣得雙手顫抖,奪過那條皮帶劈頭蓋臉地衝著穆淮章抽下去。穆淮章手臂和後背起了好幾條血道子,一直到皮帶抽到他耳後,將他側頰抽出一溜鮮血來,父親才停了手。
打完了,許久都沒人說話。穆淮章一個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換下都是殘茶的衣服,給二老重新泡了茶便回了房間。
一直到傍晚,二老才又重新開始活動,母親去廚房做了飯,父親要出去被母親攔住了。
晚飯穆淮章沒有出去吃,父母也沒來叫他,等夜深了他倆都睡了,穆淮章才關上房門給柴扉打了電話。
他沒有和柴扉說什麼,柴扉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他的小王子是那樣美好,但他還沒準備好做他獨一無二的玫瑰花。
作者有話說:
穆先生捱打了,還不能打回去
第19章 玫瑰
講完了小王子的柴扉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玫瑰會受難。
在某個他看不見的地方。
某個陽光找不到的地方
……
柴扉撞見他受傷的玫瑰花是在一個強降雨洗刷後的晴天。
當時雨後初霽,柴扉抱著老貓在書店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曬著太陽,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店裡坐著看書的人三三兩兩。店裡放著一首《kiss the ra》,是柴扉偏愛的韓國鋼琴家的曲子。
他交疊的腿上擱著那本《小王子》的繪本,是他現在偏愛的故事書。
但無論陽光、書籍,還是音樂、寵物都沒有留住柴扉的心思,他的指腹漫無目的地摩挲著書頁,自言自語:「穆淮章應該是在忙吧。」
嘴上這麼說著,手還是實誠地拿起了手機,解鎖,點開穆淮章的聊天介面。
這兩天穆淮章都在說忙,說有案子,暫時不來見自己了,一開始柴扉還信以為真,可後來,他總覺得是穆淮章厭了自己,畢竟炮友關係一旦牽扯到愛情,總會有人不自在,就拆夥了。
可是穆淮章的言語裡又不是這個模樣,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是會給柴扉一些希望,訴著些想抱著他睡,卻因為案子要忙的無奈,連電話裡的語氣都還是之前那樣溫柔,不像是假裝的溫情。
當然,還有一絲一縷藏在溫情之下,柴扉聽不懂的無力與疲倦。
每每這時,柴扉又只能告訴自己,是自己多想了,僅此而已。
直到他再安慰不了自己的時候,就是蔚然初霽的這個午後,他放開了老貓,自己做了一杯平平無奇的冰美式裝在了盒子裡。
他一邊打車,一邊拿起手機打電話問道:「還很忙嗎?」
電話在穆淮章這裡都是秒通的:「嗯。快了。」穆淮章說著,手心虛地摸上了耳後的新痂,又侷促地補了句,「應該快好了。怎麼了?」
柴扉沒聽出他話裡的端倪,繼續道:「或許,能給小王子發個通行證嗎?」
「什麼?」穆淮章聽著他話筒那邊傳來的嘈雜人聲,反應過來,匆忙問道,「你在哪兒?」
「在你公司樓下。」柴扉微微仰頭,迎著陽光,和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的人遙遙對望。
他並沒有看到什麼,穆淮章也看不清地上螞蟻般的行人,偏偏就在那刻兩人的目光似在初霽的日光裡相接,一如他們的相遇,在彼此足夠漫長的時光裡走到了名為邂逅的相交點。
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
「穆先生。」柴扉被穆淮章的助理接上樓。
這是柴扉第一次在穆淮章的正常工作日來見他,也是第一次這麼正式地參觀了他的公司。窗明幾淨的接待室那些案件的當事人佔用,或以手捂面,或群情憤慨,或冷肅如寒冰……人間百態,一天內大概能在這裡被觀得清楚。
這,也和柴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