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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唯一的慰藉。所以他最後把刀扔在一旁，指著門讓江寧滾，再也不要出現。
&ldo;也不見得有多聽他媽的話，不然現在也不能還幹這些事。&rdo;唐冉嘀咕道。
&ldo;也許吧。&rdo;
&ldo;你證據真的沒交完嗎?&rdo;過了會兒，唐冉道。
&ldo;總共就一小段影片，怎麼可能沒交完?我騙他的。當時他還是未成年，賣的數量也不多，本來也判不了多少年。&rdo;
&ldo;欺負法盲啊你。&rdo;唐冉嘴角勾起一點弧度。
江寧想到他的專業，也輕笑了一聲。
這樣一來，適才的尷尬似乎消去一點，江寧正鬆口氣，卻又聽唐冉道&ldo;你還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rdo;
唐冉問這話時已經停下了腳步，卻並不看江寧，只是盯著腳下的地磚，好像哪怕盯出一個窟窿來，也要等一個答案。頭頂的燈光照著他的兩個發旋，江寧想起以前聽老人說這樣的人性格固執，還真是這樣。
他在腦海里飛快地組織了一遍語言才開口&ldo;他以前是說過，不過我沒答應，他就算了。其實也就是當時鬧著玩的，而且沒過多久，就出事了。&rdo;
&ldo;你是不喜歡男人嗎?&rdo;唐冉聲音低低地問，他的背繃得筆直，是一個人緊張的表現。
他在緊張些什麼?江寧想，這不應該是我的感覺嗎?他苦笑一下&ldo;我不喜歡他。&rdo;
唐冉並沒有因為他的回答放鬆下來，反而更甚，連裸露的手臂上都能看見淡青色的血管。
&ldo;那……&rdo;唐冉說話前深吸了口氣，這樣嘈雜的環境裡，本來應該是很難發現的，但江寧的確是聽見了。
&ldo;江寧，快點，該上臺了。&rdo;
唐冉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他被這突然的聲音驚地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ldo;你去吧，我先走了，晚上還是在門口等你。&rdo;
他沒有再接著剛才說下去，倉促地和江寧道了別，他走得很快，更接近於跑，甚至撞上了剛剛叫江寧的上臺那個人。
&ldo;你朋友怎麼了?&rdo;那個人揉著肩沖江寧道。
&ldo;沒什麼。&rdo;江寧站在原地，臉上浮起一個虛無的笑意 &ldo;大概是因為你把他叫醒了吧。&rdo;
晚上唐冉還是在門口等他，他沒有提下午斷掉的那句話，只是問了一下宋波怎麼辦。
江寧已經和宋波聯絡過了，這次之所以趙舒御會知道，是因為上次有人提前回去，看見江寧過去了。這個月那人的任務沒完成，為了不被罰，就把宋波供出來了。
江寧問宋波以後有什麼打算，趙舒御那裡肯定是不要去了。宋波說他有個姐姐在外地打工，他本來也不想這樣混下去了，原來是打算今年過了年去她那兒，現在就提前過去算了。
唐冉聽他這樣講，也就沒再說話。
&ldo;我腳已經沒事了，你明天不用送了。&rdo;進了門，江寧看唐冉徑直往臥室走，忍不住說道。
&ldo;嗯，好。&rdo;唐冉背對著他點了下頭，推門進去了。
江寧慢慢地洗漱好，躺在床上卻很久都沒有睡著。
燈剛剛關掉，這是最老式的卡口燈泡，關掉以後，還會有一點點亮，是熱量還沒有完全散去的緣故。
江寧等著那點溫度漸漸消去，忽然想起今天睡覺前他們沒有互道晚安。
☆、第五章
江寧一晚都沒怎麼睡著，天剛亮就起了。唐冉臥室的門還關著，大
![[鬥羅大陸]為何執劍](https://www.vodtw.tw/static/wucuo/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