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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凱風的滿腹狐疑。
“有始有終?什麼意思?”一早上凱風還沒清醒,隨口問道,伸出手,示意他倒點水來喝。
給凱風倒完了水,又遞給她,香薷慢慢地說道:“你今天不能上朝,被人說是喜歡貴君,縱慾過度總比被人說被自己的貴君折騰的下不來床好多了吧?我現在在給你佈置戰場,好讓那些人看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臣君可是為了陛下您好呀!”說完,無辜的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凱風恨不得一口水噴死他,佈置戰場?“你真是……惡俗。”
“切,哪裡惡俗了?陛下昨晚應該很盡興才是。”收到凱風鄙視的眼神,香薷勾起唇角笑了笑,說道:“還是說陛下不想知道那個桑柔的訊息了?”
凱風突然坐起身來,說道:“你不說,我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說真的,他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香薷眼神一躲,顧左右而言他,問道:“他若真的回來,陛下要如何安置他?他是從朝日嫁出去的人,聽說在朝日就是賤籍,現在又是亡國奴,回來倒是可以,只是要受多少非議?陛下不會告訴我說,自己貿貿然把人接回來,卻什麼後路都沒給人家留好吧?”
凱風聽了他的話,自己也陷入了沉思,雖然手裡有母皇的旨意,想要恢復柔桑的籍貫不成問題,但是人言可畏,他回來之後,如何讓他得到應有的對待是個難題,在朝日,改嫁的例子不少,但是百姓都覺得亡國奴晦氣,就算是完璧之身也未必有人要,何況柔桑現在……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陛下好興致,還沒有起床洗漱,先講故事了。你先等著,我把手裡的活兒幹完,讓人拿些衣服過來,再聽聽陛下的好故事。”凱風也不急,就看著他佈置完現場,又讓人進來收拾,拿了洗漱的東西進來,好笑的看著剛剛對自己頤指氣使的人,現在倒在自己懷裡軟綿綿的裝柔弱。
香薷假裝不能起床,下人都是直接把洗漱用具拿到床邊伺候的。下人服侍完兩個人洗漱,凱風讓寫意傳話,今日不早朝了,就接著躺在床上休息。
晚蘇已經回了老家,凱風身邊的事情都由寫意打點,經歷了尊親王的事情,寫意成熟了很多,若是以前,看見這副光景,就算是嘴上不說,眼神也會曖昧的可以,但是現在,寫意就是規規矩矩的辦事,從不多言,把非禮勿視非禮勿言貫徹到極限。凱風看了看她,感覺到一陣淒涼,阿心一走,果然什麼都變了。
“人都走了,現在可以說了。”下人房門一關,懷裡的人就突然竄起,哪裡還有半分柔弱的樣子!
“說,有那麼一個年輕的國王叫亞瑟,被鄰國的伏兵抓獲。鄰國的君主被她的沉穩和樂觀所打動,不想馬上殺她。但給亞瑟一年的時間,來讓他回答一個問題。否則,亞瑟就會被處死。這個問題是: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這個問題何況對於年輕的亞瑟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但總比死亡要好得多,亞瑟接受了國王的命題,要在一年的最後一天給他答案。”
凱風一邊說,一邊還要換人稱來適應這個女尊世界,她聽了聽,看到香薷思考的神情,猜想他聽進去了。
於是接著說道:“亞瑟回到自己的國家,問了所有的人,但沒有人可以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人們告訴他去請教一個巫師,只有他才能知道答案。但是他們警告她,巫師的收費非常高。一年的最後一天到了,亞瑟別無選擇,只好去找巫師。巫師答應回答他的問題,但她必須首先接受他的交換條件:和她最親近的朋友加溫結婚。”
“加溫?名字還真是奇怪!”香薷說道,凱風想了想,能不奇怪嗎?這是個西方故事。
“亞瑟看看巫師:駝背,醜陋不堪,只有一個牙齒,身上發出臭水溝般難聞的氣味,而且經常製造出猥褻的聲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