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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外的執拗,雅重月拿著咬了一口的桂花糕哭笑不得,在女兒委屈的目光中只好自己全部吃掉,代替那不給面子的爹爹講了一堆哄女兒開心的話,盛讚好吃,蝶兒才慢慢高興起來,忘了爹爹的反常舉動。
坐了沒多時,柳從眉要起身洗漱,催雅重月快些離開。
&ldo;咦,從眉你要梳洗,自便就是,為何趕朕?&rdo;又不是沒看過他寬衣的模樣,在一起這麼久,他哪種樣子自己沒見過?怎麼今天會害羞起來……
&ldo;宮中還有那麼多事待辦,你在我這裡耗得也夠久,快回宮去罷。&rdo;
&ldo;朕才來一個時辰不到。&rdo;
&ldo;重月!&rdo;那人今天似乎格外焦躁,催得更急,&ldo;方才不是說約了禮部尚書談事麼,勿讓人久候。&rdo;
&ldo;臣子等候召見是常事,況且朕同他約在申時後,至少讓朕在這裡用過膳再……&rdo;
&ldo;早些將事情議定好過拖拖拉拉延誤時機,你先去,解決了公務再過來好不好?&rdo;
&ldo;……&rdo;給軟硬皆施下逐客令,雅重月無語,怏怏起身。
還想抱怨幾句&ldo;朕同你一月未見,一見面就趕人&rdo;,柳從眉卻已背過身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皇帝更加鬱悶,鬱鬱寡歡走出門外,琢磨著是否因為自己整整一個月沒有來,從眉他在生氣?從他入宮以來,他還沒有哪一次超過十天不曾與他相見,所以從眉也許是介意了?
這麼一想,皇帝忽然又有些竊喜,為著柳從眉竟然會因為久未見他而賭氣。
雅重月離開千蝶居,徑直沈浸在胡思亂想的歡喜裡,沒有聽見身後屋子中傳出的隱約乾嘔聲。
此後一個月,雅重月同樣嘗試了不冷不熱的閉門羹。
每次他去千蝶居,頂多坐不超過兩個時辰,柳從眉就會催他動身離開;蝶兒不知是聽了爹爹的什麼話,也一反常態,不僅不留雅重月過夜,還和柳從眉聯合一起,小大人似的背誦著&ldo;社稷為重君為輕&rdo;,催得十萬火急,不准他久待。
至於雅重月想碰觸柳從眉,那就更是痴人說夢,那人根本不肯他沾身。一俟他有靠近的苗頭,就會像刺蝟豎起全身防衛一般,躲到離他遠遠的角落裡,戒備的將蝶兒拉到身前。
這樣反常的柳從眉,讓雅重月百思不得其解。幾番嘗試親熱未果,問不出個所以然,又不忍對他用強,只好把不解和怨氣都憋在心裡,一個人暗自鬱悶。
(14鮮幣)番外之鴛鴦錦 07 (雅重月x柳從眉)
07
在這樣困惑難安的情境下,關於莫谷教的不利訊息又陸續傳來,雅重月上下朝都黑著一張臉,面色不善到讓百官避之惟恐不及。雅月圓回宮稟報前線狀況,還來不及和皇兄深談關於自己與秦惜之間問題,便被心情本就不好的雅重月果斷否決。
&ldo;朕明確告知你,朕不準。&rdo;拂袖而去,順便把弟弟禁足在棲鳳宮。
雅月圓倒也機靈,知道跟皇兄硬碰硬吃不了好果子,暗地裡託人去找了柳從眉。
──重月那孩子,又在耍小性子了。
拿著雅月圓託侍衛暗地送來的那封言辭懇切、情深意重書函,柳從眉撐住額頭,微微頭疼的想像著雅重月一口拒絕雅月圓出宮要求的樣子。
他知道他對秦惜心存芥蒂。
當年秦惜陷害他淪落詔獄產子,後來又險些落掉蝶兒;雅重月嘴裡不說,心裡一筆筆把帳記得清楚,本就不想放秦惜干休,自覺派他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