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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女娃兒,一般漂亮,一般賢淑,你小子到底有沒有打定主意,要娶哪一個啊?”
談禹呵呵笑道:“照我說,乾脆丁兄弟左擁右抱,把兩位姑娘都娶過門就是了。”
年旃一拊掌大笑道:“好主意,反正娶一個也是娶,娶兩個也是娶。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這麼著,小子,你就帶著玉兒那丫頭回翠霞,老夫給你主婚!”
農冰衣急道:“不行不行,丁大哥,你別忘記了,當日在承天壇裡,你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答應姬老爺子,要照顧雪兒姐姐一生一世,絕不負心!
“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說話不算數?那會被天下人笑死的。”
年旃哼道:“不算數又怎麼樣,老子看誰敢笑?姬別天雖說是為救丁原,才死在楚望天與紅袍老妖掌下,可丁原也不能就因為這個,便賣給他們姬家。
“況且說,我瞧姬丫頭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未必就容不得玉兒姑娘。丁小子,要不就讓老夫替你去說說?”
農冰衣一跺腳道:“絕對不行,你們湊什麼熱鬧?丁大哥不過還剩下幾十天的性命,你們還不讓他和雪兒姐姐,太太平平地過幾天好日子。”
年旃瞥瞥農冰衣著急的樣子,說:“嘿,真是奇怪,丁小子沒說不行,雪兒姑娘更沒說不行,怎麼你個小丫頭,倒來說絕對不行啦?你是丁原什麼人啦?”
農冰衣急道:“我,我,我是丁大哥和雪兒姐姐的妹子!”
丁原籲出一口氣道:“冰兒,老鬼頭,你們別吵了,大夥兒的好意,我都心領了,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姬師叔為我而死,雪兒因我遠遁東海,青燈古佛,我怎能負她?但玉兒她與我幾度出生入死,執手相扶,這段情我豈能相忘?”
年旃道:“丁小子,男人當斷則斷,像你這樣舉棋不定,還算是個男人嗎?
“還是老夫好,從不去沾這些什麼情呀愛的,一個人多痛快!要不,你跟我回南荒去如何?”
見丁原不搭理他,老鬼頭不禁有些興致闌珊。
談禹起身道:“我還是去看看早點準備好了沒。丁兄弟的身子還沒復原,正該好好補補。”
談禹出門後,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忽然門外腳步響動,談禹手裡拿著一份信箋,神情十分古怪地走了進來,期期艾艾地叫道:“丁兄弟!”
丁原沒見談禹這種神色過,問道:“談洞主,又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麼?”
談禹道:“我剛才去找玉兒姑娘,想請她用些早點,可叫了半天也沒人應門,便推門進了去。
“誰知道屋裡空空蕩蕩,只在枕邊放著這封信箋,上面墨跡未乾,該是剛寫不久。我問了手下兄弟,都說沒見著玉兒姑娘。”
丁原到後面,已經聽不見談禹在說些什麼了,一把抓過信箋,展開書信,只匆匆掃了兩眼,起身就朝屋外衝去,農冰衣低頭看看床榻邊丁原的靴子,趕緊拎起來追了出去。
不多會,就見農冰衣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把手裡拎著的靴子往床邊一丟,望著談禹問道:“談洞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丁大哥要去哪裡?”
談禹見屋裡幾個人都拿眼瞪他,好像真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吞吞吐吐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八成他是去追玉兒姑娘了。
“玉兒姑娘的那封書信上說,她有要事需儘速離去,並祝丁兄弟與雪兒姑娘白頭偕老,舉案齊眉。”
農冰衣“啊”地一聲道:“糟糕,她剛才在外面,聽見咱們的談話啦。”
古大先生道:“想來,那白衣人投書留信的動靜,也驚動了玉兒姑娘,可她趕到屋外時,不巧卻聽見咱們在和丁兄弟說那一檔子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