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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蘇棠聞言,暗嘆糟糕,果然是被認出來了啊!
東珊見狀越發奇怪,才剛蘇棠還說鄂容安不認識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且蘇棠再三叮囑,千萬不要說出她的名字,不明就裡的東珊只得模稜兩可地介紹道:
「這位是我的閨友。」
姑娘家的閨名,不可冒昧詢問,鄂容安也就沒多嘴,但看這位姑娘十分眼熟,卻愣是想不起來在那兒見過。
蘇棠不敢承認,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怯聲道:「小容爺可能認錯了人。」
這稱謂引得鄂容安越發生疑,「你認得我?」
人一慌亂便容易出錯,此時的蘇棠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柳眉緊蹙,苦思冥想著該如何解釋。
看她一臉窘態,東珊十分仗義地替她解圍,「才剛你過來時我跟她說的。」
關鍵時刻還是東珊機敏,蘇棠緊拉著東珊的手,投以感激的目光。
鄂容安實在想不起來,也就沒再詢問,眾人一道去往前廳。
近前後,東珊瞄見一眾人正圍著一個腰間繫著黃帶子的少年,想來這位就是淑媛的未婚夫婿,薩喇善。
這少年一雙桃花眸,模樣俊秀,正被眾人簇擁奉承著,那散漫不羈的神態,真可謂是十足的宗室紈絝。
恍然瞄見傅恆的身影,薩喇善與周圍人寒暄了幾句,而後便走向這邊,客客氣氣地拱手喚了聲九哥,而後又看向東珊,仔細打量著,笑眯眯道:
「這位應該是九嫂吧?」
傅恆笑看東珊一眼,與薩喇善介紹道:「正是內子。」
東珊微頷首,以示回應。
一旁的人鬨笑道:「先前還喚小九爺,如今已是九哥,薩爺這口改得可真及時啊!」
「那是,」薩喇善也不避諱,明眸微彎,朗笑道:「我與淑媛已然定親,便是一家人,淑媛的兄長便是我的兄長。」
緊跟著他招呼傅恆與鄂容安到廂房就座,而東珊則與蘇棠一道兒去往西閣,那邊皆是女眷,東珊打眼一掃,似乎都不認得,便和蘇棠找了個空位坐下。
一位身著翡裳的姑娘見狀,立馬從隔壁桌起身來到這邊,揚聲笑喚,「東珊!好久不見吶!我聽說你嫁到了富察家,真是好福氣啊!」
旁邊坐著的藍裳婦人一聽這話,頓生好奇,「富察家最近也就那位九爺成親,難不成這位是九夫人?」
那嗓門大的,以致於隔壁幾桌的人都往這邊瞄,東珊頓覺尷尬,勉笑以應。
翡裳姑娘親熱地挽著東珊的胳膊與人介紹道:「她叫東珊,我們可是閨友呢!她月初才成親,正是嫁與小九爺傅恆。」
被挽著的東珊笑得很不自在,倘若她沒記錯的話,旁邊這位翡裳姑娘好似是叫月瑩。
某日東珊與詠微一道參宴,這月瑩去夾菜時,鑲滾袖邊正好掃到東珊的酒盞,彼時東珊才端起酒盅,這酒便灑在了月瑩的衣袖上。
月瑩一口咬定是東珊不小心弄濕了她的衣袖,東珊壓根兒沒亂動過,自是不甘被冤枉,兩人爭執不下之際,還是蘇棠發了話,說她看得一清二楚,是月瑩自己大意,撞灑了東珊的酒盅。
有蘇棠作證,月瑩也就沒法兒再找東珊的麻煩。也正因為這件事,東珊與蘇棠結識,成了閨友。
至於月瑩,她一直都看東珊不順眼,東珊心知肚明,並未與她過多來往,孰料她今日竟自個兒貼過來,八成是看她嫁入富察家,這才一改往日的態度吧!
這所謂的「閨友」,東珊可不認,但也不好當眾駁月瑩的顏面,但笑不語。
藍裳婦人一聽這話,不由驚呼,「哎吆!九爺的夫人,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弟妹吶!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