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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宴這作死的試探動作,徹底激怒了夏銘。
他冷峻的臉色更黑了幾分,惱怒地看著他,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
一股陰冷之氣撲面而來,帶著滔天怒意和兇殘,遲宴嚇得打了個哆嗦,不禁嚥了咽口水,飛快躲開這一腳。
怕他氣極潑水,遲宴機靈地跑了,防備地伸出爾康手,“銘哥,你聽我解釋,我看見你額頭和鎖骨那有蚊子,想幫你拿蚊子。”
夏銘冷笑了下,冰冷的眼神似箭般射出,彷彿要將他射成馬蜂窩,“我看你頭上有包,你怎麼不把膿擠了呢?”
“……”遲宴委屈巴巴地瞅著他,側身躲在了包穀身後。
誰讓銘哥最近,總是做些無法理解的事啊?
他有這個懷疑,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包穀還有些體虛,沒什麼精力鬧,哪裡願意幫他抗傷害?
銘哥威力太大,他有精力也不是對手,拒絕庇護遲宴,躲在了候沈身後。
遲宴這該死的傻狗,竟然想禍水東引害他!
候沈見此眼皮直跳,趕緊閃人,這和他毛關係都沒有,他才不摻和進去。
誰惹的禍誰解決。
三人換來換去,都想讓對方抗傷害,他們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無處可逃,最終退到了潘琳身邊。
遲宴和包穀、候沈交換了個眼神,達成共識,一起躲在潘琳身後。
嗯,這下安全了。
“……”
潘琳心下一驚,眼中滿是詫異,這都是些什麼人吶?
潘琳不想參與他們的事,快步走開,離他們遠遠的。
見他們還要跟著自己,她臉色微沉,拿著手中的髒帕子晃了晃:“再靠近我,我就讓你們嘗試一下,掀起你的頭蓋骨,是什麼感覺。”
掀頭蓋骨,倒是不至於,頭蓋帕那是妥妥的。
看著那黢黑髮亮的帕子,三人胃裡一陣翻湧,心神一震,不敢再靠近她一步。
遲宴、包穀、候沈:“……”
這他媽誰頂得住啊!
潘琳身體力行地詮釋了,“女人不狠地位不穩”這句話什麼意思。
難怪她敢對銘哥不客氣,惹不起,惹不起。
真不愧是銘哥看上的人,和銘哥一樣變態。
夏銘把水端過去,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滾回你們班去,少在這丟人現眼。”
三人:“……嚶。”
他們帥得石破天驚,驚天地泣鬼神,出場自帶bgm,和銘哥一起走,不知道給銘哥吸引了多少目光,漲了多少面子。
他現在竟然說他們丟人!
卸磨殺驢!狼心狗肺,冷酷無情。
三人心口痛,被他無情的言語傷到了。
“嚶你姨殺雞。”夏銘罵了句,他們噁心的叫聲,讓盆中的水都忍不住暴動了,“別學女孩嚶嚶嚶,要嚶先割個蛋吧,聲音死難聽,心裡沒點數?辣耳朵。”
三人下意識地夾緊腿,防備地看著他,收起難過和傷心,故作堅強地說,“不說了,我們回去做衛生。”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郭霖喊都喊不停。
他們雖然走了,但帶來的影響還在,周圍若有如無地目光,讓夏銘渾身不自在。
夏銘想把盆子反手扣自己頭上,掩耳盜鈴,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他了。
太丟人了!
他看不到別人,就當別人也沒看見他好了。
“他們怎麼了?像是有猛獸在追似的。”
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郭霖摸不著頭腦,端著水盆,走到夏銘身邊問他。
他口的猛獸.夏銘神色微僵,語氣極淡,睨了他一眼,“回去打掃衛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