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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點水,掛囊裡有乾糧還有紅豆餡餅。」司徒聿雙手抓著韁繩,虛虛將他圈在胸前,清潤的嗓音裹著藏不住的溫柔,「是飛鴻居的紅豆餡餅,滋味還好。」
也是他最喜歡吃的。
只是此事過後,他就不怎麼愛吃了,反倒愛上了紅豆糕。
「唔。」林青槐喝了口水,神色古怪。
飛鴻居是她開的店,然而她不喜歡吃紅豆餡餅,是哥哥喜歡。
司徒聿何時跟哥哥如此熟悉?
她雖養在鎮國寺,但每個月裡都會回侯府住上半個月,聽哥哥講伴讀的趣事,偶爾也扮做哥哥替他去上課。
哥哥從未說過,他與司徒聿交好。
當今聖上尚未立儲,父親提點過他們,太子之位塵埃落定之前,定要中立。
林青槐蓋上水囊,想到眼下大家都才十幾歲,暗罵自己疑心生暗鬼。
司徒聿就是那樣的人,他細心周到潤物細無聲,上一世也曾如此照顧過自己。
知道她喜歡什麼便想方設法弄來賞給她。
知道她到了冬日會手腳冰涼,找了無數的名醫為她診治,還特地在勤政殿裝了地龍,每年一到秋末便讓人燒上,理由是自己體寒半句不提她。
他對哥哥過分關注,只能說是有意招攬。
「先吃餡餅,走出這條小路下山就快了,天黑前能回到城中。」司徒聿撈起掛囊,摸出兩個用紙包著的紅豆餡餅遞給他,「慢慢吃,別灌了風進肚子裡。」
林青槐接過來,目光掃過他帶著瘀青的下巴,埋下頭,默默咬了一口。
還是打的輕了。
下次再有機會,必定要狠狠揍他一次,最好是見一次揍一次方能解恨。
一個紅豆餡餅吃完,小路也到了盡頭。
另外一路去找人的幾個世子策馬迎上來,面露喜色。
司徒聿及時勒停馬匹,整個人往林青槐身上撲過去。
他心裡一慌,條件反射地空出手攬住他的腰。
「嗡」的一聲,他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手更是像被燙著了一般縮回來,布滿瘀青的面頰火燒火燎。
好細的腰……
「青榕兄找到便好,我等把周圍都找了一遍,正想著若還找不到便通知衛所。」領頭的武安侯世子楚卿珩如釋重負,看到司徒聿也在,詫異了一瞬,隨即點頭致意。
騎馬跟在他身後的兩位世子面露薄紅,像是累得不輕。
除了這幾人,林青槐沒瞧見哥哥的隨從,眸光微冷。
父親太過於縱容二叔了,這才使得他的手伸那麼長。
「庭兆墜崖受了重傷,先下山再說。」司徒瑾神色凝重,狹長的鳳眸隱隱透著幾分陰冷,「抓來的小鹿可還活著?」
若是不能把鹿帶回去,父皇責問起來難以圓謊。
林庭兆的父親雖無侯爵,但在大理寺任少卿,此事真要追究,自己難辭其咎。
「活著呢,早早就讓侍衛送到山下的衛所好生餵養了。」楚卿珩視線一掃,看到昏迷不醒的林庭兆,面色變了變,目露關切,「庭兆受傷了?」
司徒瑾點點頭不再多言,寒著臉策馬下山。
其餘人沉默跟上。
到衛所帶上抓來的鹿,一行人繼續趕路,終於在天黑前回到城內。
進城之前,司徒瑾差侍衛先到靖遠侯府報信,因而一行人到了永興坊外,遠遠便看見林庭兆的雙親,和靖遠侯夫人帶著一班家僕,等著侯府大門前。
「我夜裡來尋你。」司徒聿低頭在林青槐耳邊說了句,抽開手讓他下馬。
林青槐漠然拒絕,「不必。」
站在前頭的靖遠侯夫人周靜,一眼認出三皇子馬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