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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國公府的這幾處密室,還是月兒在給錦王那些書信中參夾在內提到的,不然憑這些士兵是不會發現的。
起初錦王並未注意到韓月夾在眾多書信裡的一封書信,還是劉白髮現的,二人看了書信,都是將信將疑,都感覺韓月瞭解國公府就跟了解自己的後花園似的。
言歸正傳,錦王,劉白聞言心中多少有些震驚,又似早就知曉般,面無波瀾。
可同樣聽到此事的國公夫人與傅管家表情就精彩了。
哪些可是他們多年的積蓄和秘密,思及此,國公夫人頹廢的坐在地上,思緒紛飛,當年國公爺三兄弟殺了他魏國多少子民,還讓他父兄棄了她,她內心的恨意早就扭曲了自己的世界,她瘋狂的想要覆滅國公府,殺盡國公府之人,殺盡大周之人。
國公夫人又想到自家的大兒子,以那老不死的護犢子定會想為自己保留一條血脈,她與傅郎的彬兒定能安然逃脫這場劫難。
不得不說,國公夫人嫁入國公府後,便暗中給國公爺下了絕子湯,如今國公府的三個孩子都是她與傅郎的兒女,正因為她給國公府生了兩子一女,國公爺才讓對她寵愛有家,她才有機會完美的掩飾了她背地裡做的事。
突然國公夫人哈哈大笑起來,像魔障了一樣到:“你們都該死,大周國都該死,全都該死,若不是當年你們侵犯我魏國,我又為何嫁給那老不死的。”
錦王聞言皺了皺眉,殊兒又面無表情,當年國公爺與其兩個弟弟,被派去攻打魏國,他還年幼,也是因為國公府與自己是對立關係他對國公府才關注了幾分。
沒想到,這女人恨意如此深,難怪最近接到訊息,國公爺底下的兩位弟弟及家人都相繼出事,生死不明,果真最毒婦人心。
錦王思及此看了一眼地上瘋魔了的女人,搖搖頭往士兵說的幾處密室,金庫走去。
跟在身後的劉白嘖嘖唏噓到:“這國公府是挖金礦銀礦嗎?這地下金庫都趕得上國庫了,月兒妹妹也真禁得起誘惑,這麼大的金庫居然告知你我,不過也是這麼大的金庫月兒妹妹也搬不走。”
錦王聞言,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張五官清秀,蠟黃的小臉,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劉白喋喋不休並未看到錦王的表情,又到:“錦,如今你正缺軍餉,那皇帝老兒一直以藉口扣押軍餉不給,我們用國公府的金庫充未軍餉如何。”
錦王毫不猶豫點點頭,“嗯,讓人搬出幾箱過名路,其他的讓暗衛從密道里運走。”
這些話說給劉白聽,也是說給隱在暗處的暗衛聽。
這邊錦王緊鑼密鼓的抄了國公府老宅,同一時間,皇宮御書房,收到訊息的皇帝氣的在御書房大發雷霆。
嘴裡罵著薛國公:“薛凱這個蠢貨,早就讓他掃好自家門前雪,居然讓一個婦人在背地裡整出那麼多事來,真是個蠢貨。”
話說皇帝獨攬大權後,這朝中局勢就一分為三,一方中立,一方是忠於皇帝,另一方則是忠於錦王,忠於錦王的居多,他雖是皇帝,但真正的實權很少,他每日都在擔心自己這個弟弟搶了他的皇位。
國公府便是皇帝為數不多的效忠於他的,左膀右臂之一,如今便算是皇帝有心想保全國公爺,也是無能為力。
此時國公府,國公爺也收到了訊息,氣得摔落了一地的茶杯,頹然的坐在太師椅上,自己被對立的錦王抓住命脈,就算不死也會被流放。
“爹,你怎麼了,出了何事。”一個一身儒雅,風輕雲淡的美少年從書房外走進來到。
國公爺看到自家這位大兒子,一向最得自己重視的大兒子,突然站起身匆忙從書架上拿下來一個木盒子。
遞給美少年到:“彬兒,這是爹爹的全部家當,裡面有銀票,還有一處莊子,莊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