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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
司機猛地踩下剎車。
程惟知看著遠方的屋簷,那熟悉的屋簷,他過去就憎惡,今日,除了憎惡,更添惱恨。
被人愚弄、玩弄的惱恨。
手機響了一下。
他接了起來。
「你沒衝進去吧?」
是蔣其岸。
「停住了。」
「你難道還指望老程董給你道歉?」
「呵,我以為你會先懺悔下自己的無能呢。」
葉青失蹤的時候,他曾經拜託了蔣其岸在國內替他找人。
蔣其岸三教九流到處都混,偏偏就是找不到這個人。
冉青,一夜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直到葉青再度出現。
三年裡,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度都以為,當初遇到的人只是個幻覺。
「我說呢,不就改了個姓嗎,我怎麼會三年都搜不到訊息。現在倒都好解釋了,當初梁睿中是京大獎學金那批管培生裡最受重用的,突然調南方還以為他是做錯了什麼事。」
「你個無能的廢物,現在說的全是廢話。」
「好了,氣死也沒用。問題在於,你後面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讓我好過,他們誰也別過了。」
程惟知對著司機說:「掉頭,回機場。」
又對著朱文博說:「給我撥溫朝易電話。」
溫朝易很快接聽,這是他們時隔四年,第一次私下通話。
「小程總找我?我的榮幸啊。」
「溫大律師,資深大律師,來吧,給你掙錢拓展業務的時候到了,我這裡有幾件事,你得好好走走法律程式。」
葉青這下撞得厲害,幸好做了ct沒有大問題,只有軟組織損傷和頭皮血腫。
她到家後,敷著冰塊,用最後的神志安排了幾件事,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候,是被朝陽喚醒。
她忘了關窗簾。
迷迷糊糊地睜眼,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床邊。
程惟知的手指輕輕拂過她額頭的紫色淤青,柔聲問:「疼不疼?」
「好多了。」
他身上都是煙味。
「你又抽啊。和你說了多少次……」
所有的話都被一個強勢的吻吞噬,鋪天蓋地、如饑似渴、難以拒絕。
雨滴親吻海洋,朝霞漫過高山,鳥鳴遊走叢林。
清城的美如此傾城,自然願意青睞它,滋潤它,直至天荒地老。
程惟知堅持,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葉青無話可說,幫他分擔了一半。
順便,把手機塞到了他手裡,讓他看微博。
微博上,清城公安發了通報:海灣開發區出現一起惡□□件,程某,京州人,涉嫌以下xxxx罪名,已被拘,留。
程惟知把煙塞在了葉青嘴裡,小指勾著她濕漉漉的髮絲,繞著那塊青紫打圈。
「傷成這樣了,還能有條不紊辦事,不愧是給我下了迷魂藥的人。」
話和動作,都危險又變態。
葉青把煙還給他,「也就湊巧,我舅舅調回來了,幫我主持了下公道。」畢竟京州+程家這種關鍵詞,一般媒體都會自動忽略。
她的頭還有點疼,剛才累了一場,現在睏意沉沉。
「休假還去嗎?」她把程惟知拉過來,埋在他懷裡。
這個姿勢最安全、也最舒適,她正在慢慢習慣,把它變成自己最喜歡的睡姿。
「我沒在清城玩過,你陪我逛逛吧。」
休假泡湯的「高情商」說法莫過如此。
葉青理解,但說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