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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冷淡還挑釁,十分的小程總作派。
「不是,你那個專業挺難的……」
「那你叫什麼學長?我只認大學同專業的人做同門。」
程惟知說話不像說話,而像是來砸場子。
葉青都看到了溫曉易臉上的「難堪」二字。
這時老好人albert出來打岔:「z你還沒見過呢?這位是葉總,之前你們隔空對峙過一次計算題,葉總這是我的合夥人zebulon,他實在太忙了,不過他今天還是抽空來了,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席上市酒會。是吧?」
「嗯。」程惟知視線落在葉青身上,「葉總,幸會,您要有空,我可以和您比拼一會兒計算能力。」
葉青把香檳放在了一邊,對溫朝易說:「溫律,我有幾個事要找你,辛苦和我去一邊聊幾句工作。」把程惟知晾在了一邊。
「好,非常樂意。」溫朝易引她一起走,順便叫妹妹自己隨意玩。
葉青把手邊苗林那裡工程案的鑑定問題告訴了溫朝易,溫朝易說:「這關係到標準問題,如果真不符合標準查出問題,相關上市公司受行政處罰都是要公告的,會影響股價,另外管理層會不會被追究要另說,看處罰決定和造成結果。」
「好,我知道了。」聊著聊著,葉青的眼神就盤亙在了會場裡。
溫朝易輕聲喊:「葉總?」
「嗯?」尋覓被打斷,她茫然地轉過頭。
「您怎麼了?難得見到您聊工作走神。」
葉青敷衍道:「沒事。」
溫朝易笑了下,走近了一點,略超出了一些安全距離,「葉總,我不輕易和別人交心,但與葉總是一拍即合,如果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和我說。」
葉青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往後退了點,側身不再正面朝向他,「溫律,您這話就不對勁了,我們之間是工作關係,如果要論私交,我自己界定是0。」
很不客氣的指出。
溫朝易笑意更盛,「您不會是因為我離過婚的關係吧?」
葉青十分驚訝,「這件事我今天是第一次知道,不過您離婚與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我對您的工作能力十分滿意,僅此而已。」
葉青說完就離開。
因為程惟知和溫朝易,葉青在這場自己親手撒了錢的豪華宴會上待得渾身不得勁,還沒到尾聲,她就起身告別。
祝心悅送走她的時候和卓湛說:「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個都早走。」
卓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心悅,我求你,以後專心做技術,其他的別想了。」
「我怎麼了?你又嘲諷我?」
「不是。」卓湛給她順順毛,「這主要怪他們,混亂,太混亂了。」
走出莊園,是太平山蜿蜒的山道。
葉青很小的時候來過,那時她七歲,正逢暑假媽媽帶她來參加一個團建。
那一年的很多事,她都拼命忘記,只有關於父母的部分越來越清晰。
葉青在港城上的小學,只有暑假的時候才會回清城。
她爸爸要求很高,那年葉青剛剛在學校拿了全科第一,回家時沒少和爸爸自誇。
爸爸當時就給她潑了盆冷水,讓她別因為在學校裡比其他同學成績好就自鳴得意。
被這麼說幾次後,葉青就鬧著要回港城找媽媽去。
媽媽把她接了回來,帶她去了那次團建,當時在路上,媽媽一直在開解她關於爸爸的話,還走錯上了一條路,葉青對那條路的名字印象很深——
芬梨道。
分離道。
後來還有首歌,專門唱它。
上次來港城時,葉青特意切了不願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