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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煒立在窗戶前面,眺望著外場方向。
總教員的辦公室在五樓,最高的一個樓層了,視野非常看,能夠看到整個外場的全貌。這也是總教員這個崗位很實在的要求——要時刻掌握部隊作訓的情況,在無法到達現場的情況下,在機關樓能夠觀察到部隊的作訓動態。
一架很熟悉的小戰機突然的出現在視線裡,在遠遠的跑道北端。朱煒定睛一看,頓時驚詫不已——那不是洞三拐嗎?
他側過身手指過去,問在辦公桌那邊整理材料的張雪陽,“老張,那是洞三拐呢吧,怎麼會在你這裡?”
“哦,洞三拐啊。”張雪陽整理出了電子戰機的相關材料走過來,遞給朱煒之後往外場北段跑道看,笑著說,“洞三拐不是輪流到海空各個航空兵部隊駐訓嘛,主要還是作為參觀教育用,讓新人受受教育。”
朱煒說,“這事我知道,她怎麼就飛行了?偶爾飛一飛保持狀態?”
“這倒不是。”張雪陽解釋說道,“老李不是親自點名要了一個放單飛撞鳥的新人嗎,嚴格地說那小子的放單飛是沒有成功的,所以就把洞三拐給他訓練幾天,再給他一次放單飛的機會。”
朱煒明白了,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老李對那小子還真的不是一點半點重視。”
“可能有親切感吧,畢竟都不是什麼省心的。”張雪陽大笑著說。
朱煒翻看起資料來,“那有你忙活的了。”
“可不是麼,我就一個想法,只要他不像老李那樣經常遭遇險情其他什麼都好說。”張雪陽苦笑著說,“當年的齊宏齊師長、方成河政委,他們經常為李戰感到頭疼,那小子不上天則已,一上天就大機率遇著事,不是天氣突變就是各種意外險情。當時我還認為二位領導抗壓能力不太行呢,現在我也當領導了,才明白他們當時的心理壓力有多大。”
“也感同身受了吧?我跟你說啊老張,更倒黴的是遇到運氣不好技術又不太行的兵,不過這種情況大多隻會出現一次。”朱煒說。
很簡單,因此只有一次機會。
“那是,所以我當總教員後有一個原則,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情況下,絕對不允許飛行員冒險,飛機摔了就摔了,人得給我安安全全的回來。”張雪陽很嚴肅的說。
朱煒點頭,“我同意。我們早就不需要為了保住戰機而犧牲寶貴的飛行員生命。總而言之,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咱們現在可以說這話。”
“沒錯,今時不同往日了,早不需要那樣做。”張雪陽感同身受地說,“但是這並不容易,飛行員挽救戰機不僅僅是因為戰機價值昂貴。”
他是經歷過特等險情的人,而且是在模擬著艦掛上了阻攔索的時候突發電傳故障,在那個瞬間,他的第一個念頭是挽救戰機。實際上不僅僅是他,任何一名飛行員在遭遇空中險情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挽救戰機。
對戰鬥飛行員來說,戰機就是他們的武器,是他們的戰友,如同步槍在步兵心裡面的地位,說白了,如果連吃飯的傢伙都保不住,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戰鬥飛行員?
當然,看問題要客觀,問題在於在那樣的瞬間飛行員是沒有非常多的時間思考這樣的問題的。
“所以一直以來不斷有戰友犧牲在祖國的藍天之上,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朱煒沉聲說,他自然是明白的,擺了擺手,道,“不談論這個話題了。讓我搞電子戰機作戰試驗,你給我幾個人?我能不能挑?”
張雪陽說,“只能再給你配一名飛行員,你知道我們空勤人手不夠,不過你可以挑一位。另外,地勤這一塊我把牛耀揚機務組分給你。”
“好。”朱煒突然拿手一指窗戶外,道,“你人手緊張我就不要你的資深飛行員了,把那個菜鳥給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