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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你的預測很正確。一切都很平靜，格林家看起來也都很正常。&rdo;

&ldo;只不過，&rdo;希茲插嘴說，&ldo;這幾天裡我們可能就有好機會可以做點事了。希蓓拉昨晚打道回府，從那時到現在，馮布朗一直在宅子裡外閒蕩。&rdo;

&ldo;希蓓拉回來了?&rdo;凡斯大吃一驚，眼神透出緊張。

&ldo;昨天晚上六點，&rdo;馬克漢說，&ldo;大西洋城的某個記者發現她的行蹤，並寫了一篇煽情的特別報導。報紙上市之後，這可憐的女孩就片刻不得安寧，只好在昨天打道回府。警官派去盯她梢的人早已傳話回來，今天早上我已經見過她，也再一次勸她離開。但是她餘怒未消，怎麼說都不肯再離開格林大宅‐‐她說，就算死於非命，也強過被記者和八卦人士窮追不捨。&rdo;

馬克漢說話間，凡斯已經起身走到窗前，就站在那兒望灰暗的天邊。

&ldo;希蓓拉回來了。&rdo;他喃喃說，轉過身來。&ldo;讓我瞧瞧你為我準備的氣象報告。&rdo;

馬克漢伸手到一個抽屜裡，遞給他一張打滿了字的公文紙。

仔細看過以後，凡斯把它扔回桌子上。

&ldo;留著，馬克漢。當你面對那十二位陪審團員和事情的真相時，這個會派上用場。&rdo;

&ldo;凡斯先生，你總得告訴我它派得上什麼用場吧。&rdo;雖然已經很努力自製，警官的聲音聽起來還是不耐煩。&ldo;馬克漢先生說你已經找到了本案的方向‐‐凡斯先生，看在老天的份上，假如你有不利於任何人的證據，拜託你漏點口風給我，讓我能夠逮人到案。為了這件他媽的煩人事兒，我已經瘦了一大圈了。&rdo;

凡斯縮攏了一下身體。

&ldo;沒錯，警官，我知道誰是兇手;而且我有證據‐‐只是，我還不打算告訴你。&rdo;他堅決地走向門口，&ldo;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已被迫採取行動。警官，穿上你的大衣‐‐馬克漢，你也一樣。我們最好在天黑前趕到格林大宅。&rdo;

&ldo;去你的，凡斯!&rdo;馬克漢不肯從命。&ldo;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們，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rdo;

&ldo;現在我不能解釋，待會兒你就會明白。&rdo;

&ldo;凡斯先生，既然你這麼有把握，&rdo;希茲打斷他，&ldo;為什麼不讓我們逮捕兇手?&rdo;

&ldo;警官，你馬上就會逮到兇手‐‐一小時以內。&rdo;縱使凡斯承諾得一點也不熱烈，卻已經讓希茲和馬克漢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五分鐘後，我們四人全坐上了凡斯的車，開上百老匯大道。

一如往常，史普特面無表情地為我們開門，必恭必敬地站在一邊等我們進來。

&ldo;我們想見希蓓拉小姐，&rdo;凡斯說，&ldo;請你要她到起居室來一下。&rdo;

&ldo;先生，很抱歉，希蓓拉小姐出門了。&rdo;

&ldo;那麼，告訴艾達小姐我們要見她。&rdo;

&ldo;先生，艾達小姐也出門了。&rdo;在我們帶來的緊張氣氛之中，管家那無動於衷的語氣不搭調得簡直怪異。

&ldo;她們什麼時候會回來?&rdo;

&ldo;先生，這我就說不上來了。她們一塊兒去兜風，可能不會去太久。各位先生願不願意在這裡等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