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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警官來了,馬克漢向他簡短說明目前的狀況。
&ldo;在我看來,&rdo;希茲有氣無力,卻又很感興趣地說,&ldo;這像是我們得到線索的惟一機會。我們自己什麼線索也找不到,整個調查過程都在白費力氣,除非有人透露一些資訊,要不然我們真的是束手無策。&rdo;
十分鐘過後,艾達&iddot;格林被引進了辦公室。臉色不再蒼白,手臂上也不再懸著繃帶,她仍然給人一種虛弱的印象,她的神態舉止已經不再像以前動不動就顫抖或畏縮。
在馬克漢的書桌前,她仰朝著陽光皺起眉頭坐了一會兒,好像在盤算該怎麼起頭。
&ldo;馬克漢先生,我要說的是雷克斯的事,&rdo;她終於開口了,&ldo;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到這兒來‐‐也許我這樣做很不忠實……&rdo;她以求助的眼神遲疑地看了他一眼。&ldo;告訴我,如果一個人知道某個非常親近而且摯愛的人的某件事‐‐不好又危險的事,那麼,當這件事可能會引起非常嚴重的麻煩時,他該說出來嗎?&rdo;
&ldo;那得看情況而定,&rdo;馬克漢嚴肅地回答,&ldo;以目前的狀況,假如你知道任何可能有助於解決謀殺你兄姐的事,你就有說出來的義務。&rdo;
&ldo;即使這事是別人私下告訴我的秘密?&rdo;
&ldo;就算是那樣你也得講。&rdo;馬克漢慈父般地說,&ldo;不管是誰,他都已經犯下了兩件駭人的罪行,可是我們還沒有掌握任何能夠將兇手繩之以法的東西。&rdo;
女孩轉開她憂形於色的臉孔,過了一會才帶著突如其來的決心揚起了頭。
&ldo;好,我告訴你……你曉得,你曾問雷克斯有沒有聽到我房間的槍聲,那時他告訴你說他沒聽到。呃,馬克漢先生,他向我吐露了秘密:他其實聽到了槍聲,不過他不敢承認,他怕你會質疑他為什麼沒有起床報警。&rdo;
&ldo;那麼,你認為他又為什麼要靜靜地待在床上,讓每個人都以為他睡著了?&rdo;如果說這女孩的資訊已經讓馬克漢如獲至寶,從馬克漢臉上倒一點也看不出來。
&ldo;那就是我不能理解的事了。他也不肯告訴我。不過他一定有個理由‐‐我知道他有!有個嚇壞了他的理由。我求他告訴我,但是他惟一肯說的是,他聽到的不只是槍聲……&rdo;
&ldo;不只是槍聲!&rdo;馬克漢再也隱藏不住興奮了。&ldo;他聽到了其他的事,你是這樣說的吧‐‐一件嚇壞他的事?但是,為什麼他不肯告訴我們有這回事呢?&rdo;
&ldo;那就是整件事最奇怪的部分了。我一問他,他就非常生氣。不過他真的知道某件事‐‐可怕的秘密;我很有把握……哦,也許我不應該告訴你。說不定這件事真的會讓雷克斯惹上麻煩。但我又覺得你們應該知道,因為可怕的事已經發生了,我想,也許你能和雷克斯談談,
讓他告訴你他的心事。&rdo;
她再一次懇求地望著馬克漢,眼中有一份隱約的恐懼和憂慮。
&ldo;哦,我真希望你能問他‐‐而且問出答案來,&rdo;她繼續向馬克漢乞求,&ldo;我會覺得更安全一些,如果你‐‐如果……&rdo;
馬克漢點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