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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夫人，不管你到底從你兒子和女兒被殺的事件中得到多大的安慰，&rdo;他冷冷地說，&ldo;也不會阻撓我找出兇手的職責‐‐你還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rdo;

她坐著沉默了一陣子，臉上的肌肉激烈抽動。當她再次轉向馬克漢時，目露兇光，但不久她眼中緊繃的恨意便緩和下來，深深地嘆了口氣。

&ldo;沒事。你們可以走了。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而且不管怎麼說，誰又會在乎像我這樣一個年老又沒用的婦人?經過這一次，我早該知道沒有人會管我舒不舒服……獨自躺在這兒，哪裡也去不了‐‐一個每個人都討厭的人……&rdo;

我們落荒而逃的同時，她那哀嘆自憐的聲音彷彿也黏在我們背上。

&ldo;馬克漢，你要知道，&rdo;當我們來到樓下大廳時，凡斯說，&ldo;皇太后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她的提議值得考慮。職責的號角聲會要求你調查研究，不過‐‐天哪!該往哪兒調查?這座屋子裡沒有一件事是合情合理的‐‐沒有一件事適用於一般正常的推理。為什麼不接受她的勸告撒手算了?就算你發現了事實，恐怕你得到的也只是一種得不償失的勝利。我很擔心，事實的真相也許比罪行本身更恐怖。&rdo;

馬克漢當然不屑回答，他太瞭解凡斯的旁門觀點了，更何況，他也很清楚凡斯才是最後放棄問題的人。

&ldo;凡斯先生，我們還有些事得做，&rdo;希茲嚴肅卻沒什麼力氣地提議，&ldo;那些鞋印，還有一把遺失的手槍等著我們去找。杜柏士正在樓上採集指紋，傭人的匯報很快就會跟著送來，難保在這幾天之內不會有意外的發現。今天晚上以前，我會讓一打人繼續忙這件案子。&rdo;

&ldo;警官，你真認真!可惜，事實的真相隱藏在這座古老房子的氛圍裡‐‐不在於確鑿的線索。在這些雜亂房間的某處，有個什麼東西正從黑暗的角落、門後觀察我們的動靜。說不定就在這兒‐‐就在這個大廳裡。&rdo;

他的話聲裡充滿了不安的暗示，馬克漢立刻機警地盯著他看。

&ldo;凡斯，我想你是對的。&rdo;他嘟噥著說，&ldo;我們該怎麼辦呢?&rdo;

&ldo;憑良心說，我不知道。簡單一句話‐‐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對付幽靈鬼怪?你也知道，我跟鬼魅從來沒有密切的往來。&rdo;

&ldo;跟我說這種廢話!&rdo;馬克漢猛然撈起他的外套轉向希茲，&ldo;警官，你先走，跟我保持聯絡。如果接下來的調查沒什麼進展，我們再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走。&rdo;

他、凡斯和我往外走向等在那兒的車。

第12章 如臨深淵

十一月十二日‐‐十一月二十五日

根據紐約警局的優良傳統，查案的工作擴大進行。武器專家‐‐卡爾&iddot;海契杜恩隊長(作者註：就是在《班森殺人事件》中提供技術性的資料給凡斯，讓他得以確定兇手身高的人)簡短摘錄了他對子彈的精確檢查。他從特有的膛線發現，這三顆子彈不但都來自同一把手槍，還是如今已經停產的史密斯與威爾森老式手槍。這份調查報告雖然證實了兇器的確是契斯特

&iddot;格林所遺失的手槍，但對於其他不管是已經證實或存疑的細節，他們完全沒有進一步的收穫。竊盜工具專家，副督察康瑞德&iddot;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