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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太套路了才對吧……」橘蹲在她的識海里。
「一般男明星都說他們喜歡天使一樣的女孩,最後誰他媽不是睡的妖艷賤貨。營銷而已,我還營銷過吃貨人設呢,你見我一年吃過一塊蛋糕嗎?」吳真反駁。
她調整了下心態,對碧桃說,「你等等,我洗漱了來。」
來到鄉間過後,她自然挽上了婦人的髮髻。
如今換上一條淡黃色襖裙,細細塗了一點口脂,不同於大宅裡的死氣沉沉,卻是有一種婷婷韶秀的美。
由碧桃扶著來到前廳,她著實被自己的營銷效果嚇了一跳。
別說正堂,連走廊、前廳、院子裡都擠滿了人。
體驗客戶有點多呀……
然後,既然話說出了口,吳真就不得不照著履行下去。
因為這個時間點,山賊隨時可能進犯。
關於山賊進犯的理由,吳真曾有所懷疑,因為這個村莊與山賊窩距離不遠,之前一直相安無事。
為什麼當年傅步萍前來不久,便遭遇搶掠?
如果不是阿桑的拼死相救,她早就死於山賊的糟蹋之下。
如今一個答案擺在她的面前——季氏母女。
她倆或許早就知道了戚淵與傅步萍的因緣,出於嫉妒,或者純粹的殺人滅口,一路對傅步萍趕盡殺絕。
甚至三年後,傅步瑤建議戚淵踏平颯風寨,究其原因,也是其心可誅。
吳真深知,帶上趙姨娘與碧桃,只會比上輩子更加拖累阿桑。為今之計,只有將上輩子作壁上觀的村民集結在一起,利用全村之力來抗敵。
她必須在短時間內刷滿村民們的好感度,讓村民們心甘情願自告奮勇地來幫助自己。
這一次,她一定得打回去!
吳真深吸了一口氣,自己營銷的人設,跪著也要走下去。
吳真:「吳氏,平常的傷風而已,開一副藥,回家休養半天即可。」
吳真:「張家老爹,以前遭鐵犁切斷的手臂要時時按摩,小心保護,這個天老毛病容易復發。」
一個老農抱著一隻蔫蔫的黃色大犬上前,吳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前日對趙姨娘敬禮的那隻路邊汪。
如今那隻汪是對趙姨娘硬不起來了,整個身子軟軟的,癱在主人懷裡。
主人把阿黃擱在黃木桌上,吳真招招手,「阿黃,給姐姐叫一聲,把舌頭伸出來。」
阿黃瞧了她一眼,乖乖地嗬哧嗬嗤伸出了舌頭。
「抬爪。」
阿黃抬爪。
「撅屁股。」
阿黃撅屁股。
吳真取出一根木棍,打了打阿黃的臀部,「哦乖,轉過來,姐姐來插|你屁屁了。」
阿黃聽懂了,眼神悲傷地望了望四周,搜尋到趙姨娘的倩影。
最後看了一眼,含淚垂下腦袋,屈服地獻上了菊花。
這一幕被阿桑看到了,他見吳真用一根小木棍插進阿黃的屁屁,取了點糞便,還湊近了聞了聞。
他本能地想要上前阻止,這種事情,吳真這樣的大小姐怎麼能做?
下意識卻收了動作。
他只是看著她,不覺得女人所做的事很髒,或者不符合閨秀所為,相反,她不服帖的俏皮鬢髮,與狗治病時認真的神情,甚至她執木棍的那隻蔥管般的手指,都莫名令他心如擂鼓。
恰如大雪擁滿藍山之時,牧人亮起的歸燈,噗通……噗通……心跳的聲音。
阿桑撇過頭,裝作維護秩序的樣子,直直走了過去。
吳真嘴角一抿,別以為她沒看到,在一片粉紅泡泡的氛圍中,唯有阿桑頭頂的好感度排滿了正紅色的小心心,紅得鋥亮,紅得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