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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我。」
「哐哐哐」的敲門聲不絕於耳,不安感席捲了他,後背一下子冒了許多汗,羊咲手心拍得發疼,結束通話了羊從容的通話,想都沒想便打電話給政宗實。
「叔叔,你有沒有公寓的鑰匙,我爸爸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直不開門。」
羊咲說話氣息不穩,他仍然竭力保持鎮靜,但身體的戰慄控制不住,恐懼衝上心頭,神色凝成一團雲。
政宗實二話沒說就趕上來,同時給保衛處去電。
俱樂部公寓每一戶如果不單獨匹配的話,只發兩把鑰匙,一把在羊從容手上,一把政宗實給了何凱,方便何凱隨時同羊從容聯絡。
但是何凱這段時間出差取證,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羊咲看見政宗實從電梯裡出來,跑過去險些跌在他懷裡,政宗實攬著他安撫著,羊咲像一隻受驚的鹿,沒有哭,只是抖得厲害。
他拽緊了政宗實的衣服,呼吸急促,渾身逐漸發冷。
羊從容剛確診抑鬱症那段時間,每一次聯絡不上人,如同一頭栽入深海,驚懼感令人窒息。
而越是極力想平復下情緒,越是刻意調整呼吸,越是不知道如何呼吸,胸腔細細麻麻地紮了針般疼痛。
後來漸漸習慣,久病床前無孝子,羊咲感到麻木痛苦。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羊從容出問題了,即便羊從容入了監獄,他仍然認為這比先前烏漆嘛黑的日子要好過。
生活似乎要變得更好時,偏偏冷不防地,命運又把他拉回海底。
政宗實的手機裡還有保衛處的人在說話,詢問情況並且正在聯絡主任,他一句句回著,兜著羊咲的腰,讓懷裡的人靠著牆坐下,一隻手悶上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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