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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了,他仰起頭洗了一把臉,頭髮往後一捋,猛然睜開眼——這聲音完全不是政宗實的。
政語趕忙拉開花裡胡哨的簾子,目光和簾子外的男人對上。
「施——」政語的話沒說出口,施羽京向他比了一個禁言的手勢,同何櫟解釋了政語在浴室,而後結束通話電話,才讓政語說話。
「你怎麼來了?!」政語問完又縮回腦袋,把身體沖洗乾淨,「你先出去,我要擦身體。」
簾子被人掀開一小個口子,政語差點跳起來,只見施羽京一條手探進來,毛呢長袖挽在手臂,露出一大截肌膚,遞給他一張毛巾,不鹹不淡說:「我來看看你,順便今晚帶你去吃個飯,想不想吃蝸牛?」
「我爸呢?」政語看他手臂沾了點水,奪過毛巾,有意無意蹭一下施羽京的手,擦掉他手上的水珠後,又胡亂地抹乾自己的身體。
「政總去見客戶了,我剛從會展出來,正好在十六區,就來了。」
政語一時語塞,嘀咕了一句,「造孽。他還說不見你,還不是讓你進來了。」
施羽京清淡的聲音漸漸遠去,「我還沒見他,這房子是我租給政總助理的,我是房東。」
咔噠一聲,浴室門關了起來。
房子是比較久遠的建築,浴室沒有安裝通用式的暖氣,巴黎入夜後零下一兩度的風沿著磨砂窗飄進來,陰風瑟瑟,窗戶卻關不死,被鮮花的根莖攔住了。
政語揉了揉冰涼的花瓣,穿好衣服離開溫度越來越低的浴室。
小洋房有三層,眼見著二樓沒人,政語回撥何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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