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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隊的人踢。」
「嗯,再說吧。」
政語剛想說什麼,客廳傳來熟悉的手機鈴聲,不是政宗實飯桌上那部手機,而是他日常放家裡的,當座機用的那部家庭號碼,極少人能知道那臺手機的號碼。
政語看著政宗實氣定神閒起身去接,接起來之後,往餐桌瞧了一眼,和兒子相視一看,去了二樓。
家是複式結構,政語的房間在一樓,政宗實在二樓,政宗實對政語管得不算嚴,家裡很,他不請保姆,除了打掃衛生的鐘點工,平日就他和兒子兩個人。
只有政宗實的臥室,政語是不能去的,相反,政語的臥室,政宗實可以隨意踏入,他不讓政語鎖門,把門鎖都拆了。
政語想反抗,結果就是斷零花錢,試過一次就繳械投降——反正他有什麼秘密,他爹都能知道,他爹無所不能,派人盯著兒子實在是太了。
不如擺爛,愛咋咋地。
政語端起蛋花湯,通通喝掉,政宗實下了樓。
他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叮囑政語:「我晚上出去一趟,你把碗洗了。」
「你還沒吃完啊。」政語指著政宗實的碗,語調一揚,「不能浪費糧食,這可是你自己說過的。」
「把你自己的洗了。」
政語答應下,默默觀察他爹在茶几上翻找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他看見政宗實從茶几下的抽屜中,拿出一盒保險套。
政語知道那裡有保險套,因為他也偷過,還意外地合適,不知道該不該感慨基因的強大,連size都一樣。
可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和政宗實並不像,至少長得不像,但是身體某些尺寸倒是格外相似,性取向也意外地相似。真不知道是先天的還是受他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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