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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太脆弱了,會疼痛會腐敗,但是機械永遠不會。
楊禁每每想到白允慈的一些惡趣味就感到陣陣寒意。
地下室暫時安全,楊禁讓煩煩給他們調出來方才那番緊張刺激的戰鬥之後的新聞報導。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是比訊息傳遞還快的東西了,幾乎就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有關白馬酒店的爆發的槍戰訊息就被發了出來。
但是新聞畫面並沒有捕捉到任何一個相關人員的鏡頭,只有倒黴的ca56倒在血泊中的畫面。
因為找不到罪魁禍首,人們理所應當的把這件事推到了聖地身上。平靜的鳳凰城從未有過如此血腥的事件發生,熱愛和平的市民們走上街頭,紛紛抗議聖地的行為。
「我看事情根本沒有這麼簡單。」楊禁評價。
「你知道襲擊你們的是誰麼?」白允慈問。
「說真的,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楊禁說,「其實我在一進入那個餐廳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異樣。你想,洲際同盟的人是白痴麼?為什麼ca56要坐在靠窗那麼明顯的位置?這個接頭行動難道需要等著記者來採訪麼?而且那麼湊巧,窗戶全都收了起來。這種地形環境我太熟悉了,一見到就下示意的覺得有危險。事實證明,我的為先嗅覺相當靈敏,要換成別人,故事早就結束了。」
白允慈說:「所以你懷疑ca56?」
「不,我不知道該懷疑誰,現在可懷疑物件太多了。」楊禁說,「你也說過你們是行動中暴露了位置,這種高度機密的行動指令不是誰都能輕而易舉獲取的。再結合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這太可疑了,也許我們內部存在很大的資訊漏洞,或者是人……而漏洞一旦被敵人發現並利用,後果無法估計。」
白允慈說:「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千帆,怕的就是這個最壞的結果。但是也不排除其實僅僅是因為敵人在我們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強大了,強大到有正面與我們對峙的資本。」
「你說的很對,洲際同盟的主席們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楊禁說,「現在,誰都不能相信了。」
白允慈沉思。
「現在的謎團實在太多。」楊禁說,「想要知道真相,也許就要到危險中去。」
白允慈問:「你想去找聖地人單挑?」
「單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的白哥哥。」楊禁笑道,「你看看咱們現在的情況,一個沒有武器沒裝備的dps,一個只喜歡殺人的治療,還帶了兩個什麼都不會的躺本老闆,咱們能幹什麼?去送人頭麼?」
他說得很戲謔,但事實情況確實如此悲慘。
「這個也什麼都不會?」白允慈指著鷹司問道。
「基本上是的。」楊禁回答。
白允慈打量鷹司,那種像法醫檢查屍體的眼神叫鷹司非常不自在,極力地想要迴避白允慈的目光。白允慈敲敲桌子,問他:「你有一個東方人的姓氏,但是長相卻不是。發色也很奇怪,是染的麼?」
「當然不是!」鷹司說,「天生的。」
白允慈搖頭:「不。」
「我騙你幹什麼?」鷹司辯解,「混血為什麼不能是這個樣子?」
楊禁補刀說:「他只有指甲是染的。」
白允慈攤開手:「你真的什麼都不會?」
鷹司想了想,回答:「會修理一點東西。」
白允慈看向楊禁,說:「我逃回來的時候身上只帶了一些常用的工具,如果我們要主動去給聖地找麻煩,憑兩把手術刀可不夠。」
「好歹配把槍吧?」楊禁說,「煩煩寶貝兒,能不能給我偽造個銀行卡弄點錢出來,讓我在黑市上淘換點武器?」
煩煩說:「你這是想死麼?」
「說起黑市。」白允慈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