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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德先停頓了下：「等下啊。」
就見他走到最後一排衛寧的位置，繼續講題。
餘瑩可是曹德先最喜歡的一個學生，這還是第一次被曹老師忽略，她看了一眼衛寧，然後收回自己的目光。
這次，曹德先終於把衛寧的難點講完，見到下節課老師進來，曹德先匆匆離開，對於餘瑩喊他這事，顯然是忘了。
餘瑩同桌向沛春道：「衛寧也真是的，明知道你找曹老師有事，還喊住曹老師。」
餘瑩：「別瞎說，是曹老師自己過去的。」
向沛春還是覺得，這都是衛寧的問題。
……
後排鄭小麗小聲道：「衛寧，你可真厲害，我都怕死這個曹老頭了。」曹德先一直不苟言笑，對學生也十分嚴厲，班上也不是沒有同學問過他問題，只是一旦沒跟上曹德先的思路，免不了被罵一頓。
久而久之，很少有同學主動去問曹德先題目。
衛寧道：「還好。」曹德先自所以發脾氣，是因為這些知識點他在課堂上都講過，衛寧問第一個難點時，曹德先就想發脾氣，鄭小麗：「對了，曹老頭講的第三題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待會下課給你講。」
果然，一下課，衛寧開始給鄭小麗講題。
前排有人道：「快看哦，最後一名給鄭小麗講題了。」
鄭小麗正聽得入神，被這麼一打斷，語氣帶了點埋怨：「李巖，你鬧夠了沒，衛寧是真的會。」
李巖完全不介意，還道：「真的嗎，那我也來聽。」
不少人跟李巖一樣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圍在衛寧桌旁，不一會，衛寧周邊就圍了一大圈人，大家都要看看，這個學習倒數的人怎麼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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