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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滯與麻木。
&ldo;她……她已經不會說話，也認不得我了。&rdo;林翠鶯含淚說完，再忍不住，痛哭流涕。
喬相思命人將她二人帶到馬車上好好照顧，望著綠珠離去的背影，久久沉吟不語。
&ldo;奇怪。&rdo;阿染站在他身邊，想不通地歪著腦袋。
&ldo;是啊，一位是妙齡美女，一個是半老徐娘，無論怎麼想，都--&rdo;
&ldo;嗯，應當是覺得讓林翠鶯來引誘，行人上當的可能性更大吧。&rdo;阿染的疑惑並非喬相思心中的問題，他關注的重點不在於此，而在別處，&ldo;她們年紀差了那麼多，為何會以姐妹相稱呢?&rdo;
&ldo;呃，這個，似乎稱不上有什麼問題。&rdo;喬相思道，&ldo;我結交過四十好幾的朋友，平時也都是以兄弟相稱。兩人感情深厚，我只聽說拜把子，沒聽說有拜乾爹的，女人應該也一樣吧。&rdo;
阿染搖頭道：&ldo;不一樣。我看那名綠珠……她也是青樓中人。若她們兩人在同一樓中，因年齡不同，輩分不一，不可能以姐妹相稱。而若是暗門子，則會裝作母女。她們這方面的規矩比我們大，因為我們這種人，做到二十多歲就賣不出去了，女子卻不一樣……&rdo;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住了口。喬相思笑道：&ldo;怎麼不說了?這些我也是頭一次聽說，確實十分蹊蹺，多虧你提醒我。&rdo;
阿染苦笑：&ldo;我也只有在這方面能幫得上你了。&rdo;
&ldo;何必妄自菲薄。&rdo;喬相思擺擺手，&ldo;你能幫到我地方多了去了。比方說昨天晚上就很乖，讓我睡得特別香，還做了個好夢呢。對了，夢裡還有個小笨蛋，好像一直嘀嘀咕咕地在誇我好看--&rdo;
&ldo;少爺!&rdo;
喬相思正調笑阿染到關鍵時刻，忽被管家打斷，頓時十分不悅。然而看管家面色凝重，不禁心裡一沉：&ldo;出什麼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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