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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做,不然奴婢難為,您也討不得好。」
亂轟轟的鬧劇,到了這時候算是塵埃落定,蘇綰雜亂的心思也在這兒得到了安寧和清淨。
她面朝牌位跪下去。
這婆子的話雖然難聽,卻是事實,也許她當真是梁王府頭一個才進門就跪祠堂的新媳婦。臉面自然丟盡了,可要是為著這點兒事就羞愧欲死,那人的命也就忒賤了。
蘇綰心裡既委屈又憤懣,更多的卻是無可耐何。
情緒到了極致,她反倒自嘲的戲謔自己:在蘇家就挨欺負,到了蕭家,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這都是什麼命啊。
原以為梁王府是皇家子孫,怎麼也得比蘇府要點兒臉,哪成想各個都是無賴,竟連遮羞布都不掛,就這麼紅果果的欺負人。
比蘇家還不如。
蘇綰還真沒受過這種身體上的挫磨。
蘇大太太玩的是皮裡春秋,凡事總要面子上好看,是以凡事都有個度。平日裡除了讓她做針線,和蘇繡起爭執頂多就是禁足,跪祠堂也就一個時辰。
是以蘇綰跪了沒多久——她如今也沒個時間概念——很快就跪得膝蓋疼到麻木。
蘇綰到底還是一片天真,私心想著,到底她是蕭衡的妻,若他知道她嫁進來頭一天就挨罰,會不會來搭救她一把?
儘管明知道這是奢想,可難免還是對他報以希望。
可惜,蘇綰一直跪到日落西山,也沒看見蕭衡的影子。
心情跌落至谷底,然後一跌再跌,跌到極致,蘇綰斬斷了這種不切實際的妄念。
可再心大也不免傷心起來。
祠堂裡沒人,那婆子這會兒也不知所蹤,只有上頭的牌位在黑影幢幢的陰陽交匯的明滅裡注視著蘇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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