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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那琴分析的句句在理,喜貴君也無法反駁,確實,即使能找到比任清條件好的女子,要是自己那兒子不答應,什麼都是白搭。只是,如今這樣,即使自己皇兒那兒能答應,可還有一個人恐怕就困難了。
“琴兒,可你母皇那邊恐怕不會答應吧,她怎麼舍的將風兒嫁於一庶女,而且還是與人共妻。”
潘那琴抿了抿嘴,卻是滿臉自信,“這個父君就放心吧,那琴自會說服母皇的。”
聖旨
潘衍自那天離開清楚莊園之後並沒有立即回京,而是在蒙平城待了五天,一來,她細心的在蒙平城佈置了一番,留下不少人暗地裡護衛他們的安全,雖說這裡也有秦閣幫忙看著,可不是自己的人,她終究不放心。而另一個原因,便是她手臂上的傷,即使沒有傷著經脈,即使用了秦閣的獨門秘方“碧”,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如果讓人知道她一個王爺居然傷成這樣,那必然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然而,正是因為潘衍在這兒耗費的這五天,京城裡發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日,在離京城還有一日路程的一個驛館裡,潘衍接到了來自京城的訊息。
女皇已經下旨,將六皇子安君潘那風賜婚給月桂山莊三小姐任清為平夫,並封任清為安嶽侯,而那封聖旨已經啟程往蒙平城而去。
潘衍讀完密信,盛怒之下一把將信揉成粉末,沒想到他們下手居然這麼快,而且居然能下如此血本。
“水善,你帶一對人立即去追聖旨,不要用強,但是儘量使其拖延,水建,你隨我速速回京。”潘衍對著她身邊的兩女子吩咐完,翻身上馬,沿著官道往京城方向飛奔而去。不管怎樣,不管他們到底有什麼打算,她已經負了任家人,她至少要保住她的女兒不再重蹈覆轍,但如今,她必須要先回京見她的皇帝姐姐。
任清的新婚生活平靜而祥和,她跟她老公的新樓確實如她最先所想的那般,不讓任何人打擾,即使是她爹爹一時興起要去參觀,也要至少提前半天跟她預約,而小桂他們,也是每日在任清離開之後才有少許時間進樓去打掃。
生活還需繼續,好在任清的事情本來就不多,每日仍然跟著趙賞田間地頭的轉悠,任清在婚禮當天很有先見之明的與忠義寨的大當家談好了關於農產品的批發收購協議,反正忠義寨這麼多張嘴要吃米吃菜的,她清楚莊園正好供應。所以,現在任清也基本不為田間長出來的那些東西的去向發愁,日子自然過得更是舒坦。
隨著任宜杭的到來,此間三人又湊成了以前的完美組合,好似又回到了月桂山莊西南角的那處小院,唯一不同的只有任清從她老爹的小院搬去跟她巒楚哥一起住了。
每日早上,任清仍然是睡得酣暢淋漓,而她身邊的任巒楚仍然是天剛亮就爬起來,他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作為習武之人每天早上的功課那是絕對不能拉下的。而且任清為了睡覺沒法去任宜杭面前盡孝道,他這個做丈夫當然要全權代勞。任清中午爬起來晃悠到主宅這邊,一家三口一起吃個午飯,再順道將自家男人從她老爹那接回去。
下午任巒楚睡午覺,任清有時陪同,但基本都會害得人家完全沒法睡,更多的時候是跟著趙賞去盡點作為莊園主的責任,給勞苦大眾送點冰鎮楊梅湯什麼的,順便從地裡面偷點菜,但是這個必須要在趙賞的指導下,不然她連偷回去的是什麼菜都不知道。
任清的新樓是自帶廚房的,而且後門外還有一個不大的自留地,任清早就計劃著自己種菜自己吃。可想歸想,對於種菜,任清完全沒有天賦,又不願意讓別人進到這個院子裡來幫忙,而且也沒有耐心等著人家從發芽長到能被她吃,所以,最後任清便趁著巡視田間的時候,很猥瑣的竄到田裡將那正在茁壯成長的蔬菜給刨出來,再種回到自家後院的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