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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目光灼熱。
“再說一遍。”
白芷眼眸低垂,輕咬嘴唇,起伏不定的胸口還殘留著某人肆意妄為的痕跡。她不說話,情急之下的脫口而出,令自己羞臊不已,怎麼好意思再說出口。
文墨見狀,笑而不語,再次將白芷摟入懷中。
白芷有些驚慌,用手撐在兩人之間,儘量保持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年輕力壯,當真難纏。
“夫君,咱們該起了。”
細不可聞的聲音,傳入文墨耳中,十分清晰,甚是動聽。
“篤篤篤”
“姐夫,還有那誰,起床吃飯了。”
白菘果真來找文墨,聽他的意思,已經知道白芷也在文墨的房中。
可能是太過緊張,白芷手腳並用,竟然將文墨推到了床下。文墨順勢起身,穿好衣服,向白芷伸出手。
白芷瞪了文墨一眼,也伸出手,任由文墨將她拉起,攬入懷中。
“不許再鬧了,吃過早飯,就得進山。我還沒到王者境巔峰,我要去找機緣。”白芷運轉靈力,催動流彩素雲裝。身上的那套衣裙經過一夜的“蹂躪”,原本已經有了很多褶皺,彩色的光線遊走全身,衣裙平整如新。
白芷為文墨整理好衣服,她說:“你可別再鬧了,平日裡穩重又高冷,怎麼到了這種事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你是上清宗的小師叔,不能這樣,知道嗎?”
“現在的你,也像變了個人。再說,咱們關起門來,我是什麼樣,他們也不知道。”文墨看著白芷紅潮未退的俏臉,認真的說。
在客棧的正堂,白菘正在和羅敬海說話。見到文墨和白芷出現,白菘連忙捂著肚子說:“你們兩口子能不能體諒一下我?你們有情飲水飽,我可是前心貼後背了,趕緊跟我走,聽說鎮上有一家麵館特別好吃。”
羅敬海走上前,恭敬道:“文小友、白小姐,雨柔自覺沒有臉面和二位當面致歉,老夫代我家小姐給二位賠不是了。雨柔這孩子也是心中急切,才做出糊塗事,二位千萬別介意,希望沒給二位造成困擾。我已經讓盛華帶著雨柔和顧易先行進山了。”
“無妨,權當誤會一場。若無旁事,我們就先行一步了。”文墨領著白芷,跟白菘出了客棧。
…………
出了守陽鎮,便能看見裂陽山的輪廓,這座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天下第一高山。景色秀麗、四季花香,冬無寒風、夏無烈日。只有裂陽峰終年積雪,皚皚白雪裂陽峰,凜凜威風百丈松。無論遠觀還是近看,都是一處風景名勝之地。
靠近裂陽山,修士逐漸多了起來,或結伴而行,或獨來獨往。進山的路不止一條,人們匯聚而來,倏爾又分散而去。
文墨三人,年紀輕、顏值高,神色卻最為淡定,不急不緩、不驚不嘆,儼然有一種見慣了名山古嶽的非凡氣度。
東面的路最多,因為三大妖獸分別“鎮守”在北、西、南三個方位,所以入山的人通常都會選擇東面進山。
按照文墨的計劃,三人選了一條靠近南面的路,他們要先去“拜訪”一下大地熊王。
進入裂陽山外圍地帶,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眼前是望不到邊際的嫩綠色,鳥鳴獸吼此起彼伏。
白菘掌心攤開,一顆晶瑩的水珠懸浮在手掌之上。
“好濃郁的水汽,而且品秩很高,難道裂陽山裡全都是這種水?”
文墨也凝聚出一顆水珠,扔進嘴裡。沒過多久,水珠一分為二,進入雙腎與萬重水匯聚到一起。他眉頭微皺,說:“普通的水”。
“不可能!”
白菘用另一隻手又凝聚出一顆水珠,推向文墨。
文墨接過水珠,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