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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顯蒼白。而凌戰上衣已經爆碎,赤裸著上身露出健壯的身材,還有身上猙獰的一道道傷疤。看木林似乎沒有再動手的打算,凌戰也就沒再出手。木林整理好衣衫,說:“凌師弟,你我均已盡力,這場算作平手可好?”凌戰用餘光看了一下文墨,文墨微微點頭。
凌戰抱拳道:“算作平局倒是讓我佔了便宜,這樣的好事我又有什麼好不願意的?”
木林也抱拳道:“凌師弟年紀尚幼,修為比我低些,我以大欺小,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擊敗師弟,又怎能說凌師弟佔便宜呢?你我二人臺下敘話吧。”二人縱身下臺,站到人群外聊了起來。這樣的局面自然是皆大歡喜,但是臺上卻冷場了。
金相長老閉著眼睛,慢聲慢語地問:“卓為先,你躲在師弟師妹後面看了這麼半天熱鬧該出來了吧?”
有一個方向的人群突然閃開,露出一個胖胖的少年,彎眉笑眼、憨態可掬。三步兩步便來到金相長老面前,一躬到地。
“見過金相長老,見過鐵石院長、見過木雷副院長。”
“滾到臺上去,我為你尋了一個對手。”卓為先面露難色,剛想說些什麼,金相長老突然睜眼,卓為先像一大團棉花被風吹走一樣,飄到了臺上。
臺下的學員議論起來:
“金相長老給卓師兄找個什麼樣的對手啊?”
“咱們靈院哪裡還有人是卓師兄的對手?難不成是青石的?”
“我看青石靈院最厲害的也就是剛剛下場的那個紅頭髮了,難道還有更強的?”
“青石的教習上臺都不見得是卓師兄的對手,能是誰呢?”
這時,金相長老再度發聲:“青石靈院那個穿長衫的孩子,可願上去試試?”
磐石靈院的所有人都看向青石靈院一干人,青石靈院的人又都看向文墨,文墨慢慢的從人群中走出,來到金相長老面前,恭敬施禮道:“學生遵命。”
文墨走到臺下,輕輕一躍,飄身上臺,對卓為先恭恭敬敬的施禮。
“卓師兄,久仰大名,還望手下留情。”這是與張正擦肩而過時,張正悄悄對文墨的叮囑要客氣一些,生怕文墨冷冰冰的性格引起誤會。
卓為先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他壓低了聲音說:“文師弟咱們就別客氣了,你上哪久仰我去?咱們就隨便比劃幾下就算應付過去了。文師弟喜歡吃什麼,明日師兄做東,請你去金滿樓。”
金相長老再次說話:“卓為先,別以為能應付過去!今天不盡全力,今晚就給我去磐石壁罰坐,一直到潮選隊伍集結。”
卓為先擠出一副苦相說:“文師弟,得罪了。身不由己是咱們這些學生的最大悲哀,師弟請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