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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進了院子,把門插好,進了屋子,又把屋門插好。他坐到椅子上脫去了外衣、中衣,血淋淋的上身,慘不忍睹。

白芷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問:“我要怎麼做?”

“先止血,再用水擦洗。盆裡有水,我準備了棉布,上好藥把血擦下去就行了。”文墨顯得非常虛弱,說話有氣無力。

白芷取出凌戰給的金創藥,開始給文墨塗藥。白芷不說話,兩個眉頭卻擰在一起,額頭、鬢角也開始出現了汗珠。

文墨微微一笑,說:“我不疼,你不用緊張成這個樣子。”

“我哪緊張了?我……我是替你疼呢!”白芷長出一口氣,又深深吸入一口氣,然後繼續給文墨塗藥。

解開胸口綁的白布,露出之前傷口,渾身上下最重的傷就屬這處,還是“自己人”弄的。

白芷問:“你以前也經常受傷嗎?”

“我以前是靠打獵為生的,天天都受傷,只是我恢復的比較好,沒留下那麼多的傷疤。凌戰的傷疤比我多很多,他受的傷也比我多。”文墨回答。

“聽說妖獸不太容易對付,你從那麼小就開始獵殺妖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剛開始是抓野兔、山雞,殺野豬、豺狗,後來才是獵殺妖獸。那個時候不懂事,看見那些妖獸就覺得它們一定很好吃,殺了它們就會有肉吃。在那種地方,活下去是前提,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你們倆太強了,雖然是生活所迫,但全天下苦孩子不只有你們倆,怎麼沒見別人也像你們這樣呢?”

“難得還能從你嘴裡聽到說我的好話。”

“別得意忘形,等你傷好了再和你算賬。”

處理好了傷口,文墨和白芷剛一開院門,便看見全正在門口站著。文墨連忙上前施禮,說道:“全谷主,您怎麼親自來了?有事的話,讓弟子傳喚一聲就好了。”

全正笑著說:“這事可不能找人傳話,我不會耽誤你太久,咱們先進屋。”

三個人回到屋內,全正對文墨說:“方才你與嶽江河對戰時,渾身是血,若是常人,帶著那麼多傷口還繼續戰鬥,早就要因為氣血不足而落敗了。我發現你的血流速度很慢,所以取了一滴,用我們五行谷的特有手法來分析你的液血。我發現你的血液裡寒氣極重,通常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血脈有失,但是血脈有失的人是沒法修行的。所以我又推斷你是玄寒之體,冰生於水,這種體質最適合修行水系功法。正常來說,修習水系功法的人要經過很長的時間修煉才有機會凝水為冰,進而去修煉冰系功法。而玄寒之體,可以直接修煉冰系功法。”

文墨低頭想了想,說:“全谷主,我自幼體寒,但不像是玄寒之體。因為我並不怕熱,也不能呼氣成霜。”

“我也只是透過一滴血來推論的,想要知道是不是,只需要在我們五行谷的還真洞裡坐上一個時辰就可以了。等到大會結束,你便去還真洞。”

青英會的最後一戰,居然是文墨對凌戰,這個結果事先誰也沒想到。

文墨和凌戰分立擂臺兩側,凌戰說:“要不比劃比劃?總不能就這麼下去了。”

文墨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說:“你好意思嗎?”

凌戰嘿嘿一樂,“那倒也是,你說咋辦?”

文墨伸出右手,說:“來,老規矩。”

在臺下觀眾愕然的眼神中,在觀禮臺諸位長老的笑罵聲中,這次青英會以石頭剪刀布的方式確定了冠軍歸屬,凌戰以一記石頭,擊敗了文墨的剪刀,成為冠軍。

邱槐長老向吳長老拱手道喜,吳長老一直說著“勝之不武”,擂戰區和觀禮臺一片祥和,除了在神劍閣弟子中站著的寒沖和嶽江河,二人陰沉的臉上寫滿了不屑和不甘,寒衝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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