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著被子吹空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這樣,貓咪一家徹底迷上了火炕的溫度,從此徹底搬了過來和她們一起住,幸虧炕足夠大,晚上睡覺一點都不擠。 初雪那天下了很久,外面的雪埋到了季舒膝蓋處,她們穿上兔皮衣服和披風,花了二十多分鐘清理出了一條簡單的路出來,順便剷出來了一塊兒地方便小貓咪們上廁所。 誰之後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三人的耳朵和手就不小心凍傷了,幸虧她們在外逗留的時間不長,只是凍得略微腫了起來,進屋後被熱氣一蒸,就開始發癢。 三人在這之前完全沒有考慮到耳朵會凍傷的問題,她們工作讀書的那個城市,雖然是在北方,但是冬天不是特別冷,再加上呆慣了暖氣房,冬天也很少長時間暴露在外面,三人已經很多年沒有在冬天戴過帽子和手套了。 所以準備冬衣的時候,她們最多考慮的也是不出門和出門時身上穿的衣服,完全忽略了頭部的保暖問題,手冷倒是注意到了,但是也覺得就是那麼一小會兒,沒有當回事。 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疏忽,居然讓她們凍傷了耳朵和手,幸虧她們在外面待的時間不長,不然恐怕真的會把耳朵凍掉或者生出凍瘡來。 這並非危言聳聽,有很多人在冬天的時候會忽略掉耳朵的保暖,在溫度很低的地區,幾乎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在外活動的時間過長,凍傷甚至凍掉耳朵,手腳上要是起了凍瘡,也會每天瘙癢難耐,特別難受。 因為三人同時被凍傷,當晚,她們就找了幾張兔皮出來縫製帽子和手套,以後出門就得將自己所有地方完完整的包在裡面。 做好帽子之後,季舒換將一些邊角料裁成條拼接起來之後用針線拼接起來,打算將它們當成粗一點的線使用,等拼接好足夠的線之後編出來一條短圍巾,縫到帽子兩邊,這樣的話就可以連脖子一起包起來了。 之前捕到過幾只像貂一樣的動物,它們的體積雖然小,但是皮毛卻非常柔軟,正好足夠她們每人做一雙手套出來,雖然費了點時間,但是做出來的成品卻非常不錯。 後面的幾天,她們都沒有再出門,專心在家裡研究其他禦寒的東西,就算出門上廁所也必定全副武裝,不想換睡衣就直接在外面披上斗篷,但是帽子和手套一定要戴著。 經過這些天的保暖,之前那點輕微的凍傷已經漸漸好轉,之前每天晚上都會瘙癢難耐,三人又怕抓破搞的更糟,只能咬牙忍著,過了好幾天才不怎麼癢了。 這幾天,她們也沒閒著,三人用棉布做了襪子,還用一些邊角的獸皮做了厚厚的雪地靴,雖然鞋底也使用的是獸皮,但是她們用麻線緊緊實實的五層,鞋面也用了兩層,走起路來又柔軟又暖和,她們出門剷雪或者上廁所全都穿它。 小貓們已經徹底愛上了火炕,只要不出去捕獵,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基本不會離開炕上一步,熱了就趴到被子上面,冷了就鑽到被窩裡,那叫一個舒服愜意。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初雪之後,氣溫變的更低了,三天兩頭的下大雪,地上的雪幾乎沒有化的機會,越積越厚,現在已經到了季舒腰部的位置。 季舒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貓媽媽還是沒有放棄教習孩子們外出捕獵,雖然很少能帶回獵物,但是也經常出。 最開始,作為人類,她們完全想不到這麼小的貓咪到底怎麼在這麼厚的雪裡面行走的,直到初雪後的第四天,她們之前儲存的淡水已經全部都用光了,她們懶得去河邊看河水有沒有被凍住,想直接鏟點雪來化開了用。 當季舒將那個用來燒水的金盆往房門兩邊沒有鏟的雪上扣去的時候,季舒聽到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金子做的盆直接被磕出來了一個印,季舒用兵工鏟翹了一下,凍得邦邦硬,不比鐵差。 這種硬度,不要說是貓了,就算是她們在上面跑都不見得支撐不住,她們穿戴完畢後特意去河邊看了一眼,果然河水已經被完全凍住,冰層還一點不薄。 最後,三人用斧頭和兵工剷鑿了很久才鑿出來一個可以容納一個礦泉水桶的大小,重新將屋子裡的水缸灌滿。 為了防止鑿開的冰再次結冰,她們找了一些樹枝蓋到了冰窟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