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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到我狼狽的模樣後完全掩飾不住震驚:“城主……啊,您不是去接人……”
“他是自己走回來的,”照宜只用了這一句話就堵住了鳳落的詢問,“永珍森羅和那個孩子呢?”
我的大腦已經不足以分辨出這些個熟悉的詞,只能讓個稻草人一樣立在原地等候她們說完話。
“回城主,您吩咐的那位小公子因力竭陷入昏迷,我已經將他安置在了客房休息,十日左右便可醒來。永珍森羅也放在了小公子身邊。”
“嗯,隔日找個空地給那孩子修間屋子,以後他便以吾親傳弟子的身份留在鳳城。”
“是,我這就去辦。”
“都說了是隔日……現在先去把鳳鳴臺收拾出來給他。”
照宜指了指麻木的我,換來的卻是更加震驚的鳳落:“鳳鳴臺?!城主,殿下還在那裡……”
“不聽話了?”照宜瞥了眼鳳落,後者識趣地憋回了後半句話,她知道城主之女的情況還不能在外人面前透露。
但既然城主都讓這個人住在鳳鳴臺了……恐怕再過幾日就算不上外人了。
鳳落領命離開,而照宜卻提前取出了引魂燈裡的澄瀾拋到我面前。我看著被高高拋起的魂魄,昏暗的眼中彷彿突現一道光明,我扯動僵硬的手臂去接住他,卻完全控制不了身體,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我側著臉,看見澄瀾像一片羽毛一樣輕飄飄地刮過我的臉頰,落在我彎曲的手指之間的指縫裡——我終於安心地失去意識。
“……又一個不省心的孩子。”
意識湮滅之前,我的身體被人抱起,手裡還緊抓著澄瀾,不肯鬆開半分。
我記不清自己是哪一天醒來的,十天半個月的都有可能。當我的大腦從混沌中掙脫,我大概能聽清周圍的一點聲音。
“還沒醒……要是……還在……”
一隻手搭上我的脈搏,我這才又感受到了動脈的微弱跳動。我花了一些時間撐著自己靠到床頭,轉過頭盯著蹲在床邊只露出一顆腦袋的熟人。
“……綾?你醒了。”他似乎猜到了我對曾經那個形式的排斥,貼心地只喊了我的名字。
我已經很久都沒見到他了。作為回禮,我在修復好語言系統的第一時間呼喚他:“……蕭?”
“是我,”夏蕭彎了彎眉眼,這暫時成為了他表達開心的方式,“綾已經睡了很多天了……如果不是老師不讓我用永珍森羅,我或許還能讓你早點醒來……”
我搖搖頭,他的狀態也沒好到哪裡去,可別再白費力氣救我了。
“噢……老師還讓我問你他怎麼處理。”夏蕭指了指蜷縮在我腰邊的澄瀾,有點不知所措地看向我。
處理嗎……儘管我不喜歡這個詞,但現在的我沒有任何手段保護澄瀾。整個鳳城只有一個地方能暫時保護他,那就是照宜的引魂燈。
“你的老師是照宜?”
“嗯。”
好吧,早該猜到會變成這樣的,看來我們兩個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總之,我拜託夏蕭帶澄瀾住回照宜的引魂燈裡,自己又在鳳鳴臺休息了一個多月。
說是休息,實則卻沒輕鬆到哪兒去。
前幾日我恢復了些力氣就在鳳鳴臺周圍散步,才稍微走了幾百米就發現了另一間小屋。冰冷的氣息從裡面徐徐傳來,進屋之後我敢肯定照宜就沒打算隱藏她——那是個被藏在玄冰裡的女孩,緊閉著雙眼,痛苦地緊握雙手於胸前。
她的眉眼間有幾分像照宜,身上還有和魘如出一轍的氣息,我幾乎能猜到她的身份,但我沒興趣管她,索性帶上門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