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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為了報答蕭濂,在他再次來之前,李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該送他什麼好。
想來想去,李瑛提筆畫了一幅山水畫。從前在松陽的時候,李瑛的畫技得到了許多人的肯定,除了這個,她似乎也沒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就這樣,李瑛在下個月的十五從蕭濂手中接到了家中的回信,隨後又朝他遞去早已精心裱好的畫卷。
“這是?”蕭濂有些意外地接過畫卷:“也是給李大人的嗎?”
“不是。”李瑛連忙否認,她有些難為情地解釋道:“這是為向王爺您表達謝意,臣妾特意畫的,還請您不要見笑。”
蕭濂頗為意外,自己不過隨手幫了一個小忙,她竟如此上心。
“如此,我便收下了。”
蕭濂回到府中便開啟了那幅畫。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的畫功竟然很是不錯,這畫中的竹子栩栩如生,著色翠綠欲滴,唯一的缺點,就是筆力欠了些火候,顯得不夠蒼勁有力。
儘管如此,蕭濂還是將這幅沒有落款的畫掛在了自己的書房之中。
收都收了,總不能辜負人家的一片心意吧。
就這般,兩人每月十五都能見上一次,兩人的交談常常只有寥寥幾句,有時甚至只是點頭致意,一句話也沒有。
從蕭濂帶回的信中,李瑛得知爹孃在京中租賃了一間小宅子,兩人身體都很康健,爹爹擔任國子監一職後,還受到了大皇子的青睞,除了不省心的阿弟仍然吵吵著想要習武被李桓狠狠教訓了一頓之外,家中的一切都很好,每封信的最後,李桓都會囑咐李瑛在宮中照顧好自己,不必掛念家中。
家中的回信雖然每每只有薄薄的幾頁紙,可李瑛看得出來,這字裡行間全都是對自己的拳拳愛意,每當李瑛覺得日子沒有盼頭的時候,她都會拿出這些信翻來覆去地讀。
每個月寫信、回信,逐漸成為了她在這深宮大院中活下去的動力。
就這樣,在她掰著手指頭算下一個十五什麼時候到來的時候,時間從指縫中嘩嘩地溜走,一眨眼,她進宮整整一年了。
然而這個月的十五,蕭濂沒有出現。
來的是他的一個手下。李瑛沒有多說什麼,人家是肱股之臣,為了自己這芝麻大點的小事每個月不嫌麻煩地來回跑已經夠累了,總不能還要求每次都得是親自來吧。
李瑛沒察覺的是,在她沒見到蕭濂的時候,她不自覺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看著小主有些魂不守舍地從殿門外回來,新竹面露擔憂之色:“小主,怎麼了?王爺沒有來送信嗎?”
李瑛搖搖頭:“不是,王爺派了個人來。”
“奇怪,每次不都是王爺親自來的嗎?”
“你以為王爺跟咱們似的,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呀。”
“說的也是。”新竹撓了撓頭。
誰知第二日,新竹就從外頭打探來了昨日王爺為何沒有出現的原因。
“什麼?去邊疆了?!”李瑛手中的家書掉落在了地上,她趕忙撿起,吹散上面沾染的灰塵。
“新竹,你打聽的是真的嗎?王爺他好好的為何又被派去邊疆,他才回來幾年?”
“千真萬確,小主,聽說這裡頭牽扯到什麼大皇子和四皇子的派系鬥爭,可複雜了。”
“兩個皇子相爭,為何王爺要派到那麼遠的地方?”
“我聽說。”新竹神神秘秘地湊近李瑛的耳朵:“他們怕王爺會和他們搶皇位,所以才把他趕走的。”
“唔……”李瑛死死捂住了新竹的嘴巴,這個死丫頭,真是什麼話都敢聽,什麼話都敢說了!
“這話不許再傳了,否則我們倆頭上的腦袋就別想要了!”
新竹驚恐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