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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瑛三人圍坐在一起說私房話。
“姐姐,聽我家侯爺說,大皇子從覺明寺參禪回來了?”
趙敏益點點頭:“是有這回事。聽老爺說,大皇子剛回京,便召集了國子監眾師生傳道受業,對於她爹這樣新入國子監的官,還都一一見面細聊了一番。”
趙敏瑩無不羨慕地說:“大皇子生性仁厚,又喜佛法,若能得到他的賞識,姐夫定能平步青雲的……咦,瑛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從方才趙敏瑩一開口提到大皇子回京起,李瑛的臉色就變得毫無血色。
前世的種種再次潮水般向她湧來,讓她無法呼吸。
如果說上輩子蕭濂是殺了她全家的“劊子手”,那蕭淳,便是那個下令殺人的背後主使。如果說蕭濂還有皇命難違不得不從可以解釋,那登上皇位、頒佈殺令的蕭淳,才是真心要他全家性命的惡人。
她真是糊塗了,竟險些把這個最可怕的敵人給忘在腦後了。可是她要怎麼做,才能阻止蕭淳登基,才能阻止爹爹不被牽連進這場無妄之災裡呢?
蕭濂從院中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李瑛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與早上來時神采盎然的樣子截然相反。
“怎麼了?”蕭濂俯下身,看著她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關切地問道。
“我無事。”李瑛壓下心中紛亂,問道:“今日阿弟學得怎麼樣?”
說到這個蕭濂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川”字:“心浮氣躁,就想著一口氣吃成胖子!”
正說著,李瑄氣呼呼地走進來:“姐姐,你評評理,姐夫他一下午就讓我扎馬步,這不是糊弄我嗎?”
“什麼叫糊弄?這是基本功,必須得好好練。”
“太簡單了,我要學別的!”
“阿弟。”李瑛的聲音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若真心要習武,就乖乖聽你姐夫的,否則這事就作罷,聽明白了嗎?”
一聽費了好大勁爭取來的習武之事要作罷,李瑄哪還敢造次,立刻乖乖地閉了嘴,又被蕭濂遣去扎馬步了。
“我去與爹爹說幾句話,說完我們就回府吧。”
“聽你的。”
李瑛行至李桓的書房,小憩後醒來的李桓正一臉專注地看著一本《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爹,您什麼時候對佛法感興趣了?”
李桓從書後抬起頭,笑道:“哦,閒來無事,研究研究佛法也不錯。”
“是不是蕭淳送你的?”李瑛直截了當地問道。
李桓面露驚訝:“瑛兒,怎如此不懂禮數,直呼大皇子名諱?”
“爹,他不是什麼好人,不值得以禮相待。”
李桓放下書本,皺眉問道:“此話怎講?”
“他……”李瑛話到嘴邊又生生吞了回去,要怎麼跟爹提上輩子的事?罷了,只能拿夢當作說頭了。
“女兒做了個夢,夢到他登上皇位後下令殺了我們全家。”
李桓聞言大驚失色:“瑛兒,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爹,我知道,我清醒得很。夢中之事雖不可全信,但萬一呢?有備無患,總比為刀下魚肉要強。”
“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夢?”
李瑛哪裡真的做過夢,她用上輩子的記憶拼湊幾句:“爹,別的我記不清楚,我只記得蕭淳他結黨營私,用骯髒的手段登上了皇位,就在世人都以為他會是一代明君時,他大開殺戒,對當初沒有支援他上位的一眾大臣趕盡殺絕,而我們李家,就在其中。”
李桓一時無法相信:“我見過大皇子,明明是個醉心佛法的出世之人,怎會……”
“那隻不過是他用來偽裝的手段。爹,你為官多年,你真的相信他身為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