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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面如死灰,一直喃喃重複道:“我們沒做過,沒做過……”
“本王相信你們。”蕭濂忽然開口道:“真正的下毒者,另有其人。”
徐氏夫婦聞言,眼中一下子迸發出了光彩:“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與此同時,一旁的殷氏眼中則閃過一道寒光,露出戒備的神態。
“不必恐慌,本王在定罪之前,一定會給你申辯的機會。”蕭濂降頭轉向殷氏,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笑。
殷氏明知故問道:“不知王爺何意?”
“殷氏,方才本王在翻查花名冊時,發現那冊子紙張尚新,上頭的筆跡都很新,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王爺誤會,那是小人為防止書頁泛黃,連夜用筆謄抄的。”
“哦?知道今日本王要來查案,所以昨夜連夜趕出來的?”
“就是,怎會這麼巧……”殷氏還在死鴨子嘴硬。
“那你再說說,這雙靴子上的粉末又是怎麼回事?”蕭濂示意朱衝拿起那隻在殷氏房中搜出的靴子,鞋面上落著幾點白色的斑點,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
“本王比對過了,這就是迷魂散。殷氏,你能解釋一下,為何迷魂散會撒在你的靴子上嗎?”
殷氏眼一眯,道:“你們搜查我?”
蕭濂把弄著手中的兩錠金子,道:“這麼容易就叫我查出了可疑之人,還將證物明晃晃地放在他二人房中的磚縫裡,殷老闆,你這是生怕我看不到啊。”
那殷氏一時面色變幻,又想爭辯,又不知該從何辯起,好一會兒才說道:“這麼說,你從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準確地說,本王在你殷勤地遞上花名冊時就懷疑你了。戲園裡魚龍混雜,有些幹了三兩天便走人了,你倒好,不僅特意造了花名冊,還在本王一開口要時就等不及地呈上來。殷老闆,你這不是畫蛇添足麼?”
殷氏抿唇不語,他沒想到蕭濂竟如此心細如髮。
“殷氏,德慶三年生於石鞍縣,本王沒記錯的話,那是華國公之妻的老家。”
“廢話少說!”殷氏大喝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靴中抽出一把短刃,將離他最近的秦川擄為人質。
蕭濂、朱衝與高巍三人衝下高臺,將那對無辜的夫妻護在身後,曹文向站離殷氏一丈遠處,一時進退兩難。
蕭濂沉下臉道:“放開他,本王給你一條生路。”
“生路?老子自己搏!開門,被老子備馬,否則老子一刀割破他的喉嚨!”
秦川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緊緊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彈,生怕那刀鋒劃到他的皮肉。
“本王給你備馬,你就放人?”
“待老子安全出了京城,自會放人。”
“好,本王答應你。高巍,去牽馬來。”
高巍猶豫了:“王爺,這……”
“本王叫你去你就去!”
“是!”
高巍雙手高舉,示意自己不會對殷氏不利,他經過殷氏與秦川,朝門口走去。
就在殷氏偏過頭想看看高巍到底是不是真的去開門牽馬的那一瞬間,蕭濂大喝:“曹文向!!!”
電光火石之間,曹文向從一丈開外原地起跳,使出一招飛踢,將殷氏狠狠踹倒在地上。
高巍和朱衝前後夾擊,將殷氏制服在地上。
“蕭濂,你個龜孫!”殷氏在地上不斷掙扎,嘴裡咒罵道。
“成王敗寇,殷氏,你還太嫩了。”
另一邊被曹文向救下的秦川腿一軟,跌進了椅子裡,他大口喘著氣,方才曹文向朝殷氏踢過來,殷氏那把冰冷的短刃嵌入他面板的時候,他真的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還好只是留下一道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