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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來看,忙碌可能是一種充實,無事可做可能是一種休閒和享受。當然,把忙碌當作充實的人不會去享受清閒,把清閒和無事可做當做享受的人,也不會主動去忙碌什麼。但哲人既不願無事可做,更不願去忙忙碌碌。
哲人喜歡獨處,俗人喜歡群居。喜歡在一起嘻嘻哈哈,雞毛蒜皮,說長道短,喜歡這樣一種表面的浮動狀態,以此來互相愉悅。但哲人卻喜歡直接和世界對話,傾聽永恆的聲音,而不屑讓那些瞬息即逝的瑣碎囈語進入自己的耳朵。所以哲人孤獨了,俗人快樂了。他們各得其所。
脆弱的人類
人類進化到今天,已經積累了足夠的對自身“高階”、“珍貴”的意識。他由於意識到了自身的高階、珍貴,便對自身格外愛惜。因而,他又成了最不脆弱的動物,許多的動物都滅絕了,唯有人類以驚人的速度繁衍壯大著,他的數量遠超過同等體態的動物,人成了地球上最容易發現和尋找的。到處都可以找到他,看到他。人使自己成了最不稀有的。假如有一種更高的生命,他要在地球上保留各種動物的標本,那麼,人來將被排除在外。如果他要使地球更和諧,他將消滅人類,使其降到無害的程度。
但悲哀的是,沒有這樣一種超越人類的生靈。
人類的權力無法受到有效的限制,自己約束自己嗎?誰看到一把刀反過來削自己的把,人類的一切這方面的努力,都是皮毛,都是隔靴搔癢,都是自欺。人類還沒有強大到能夠消滅自身,來保持生命界的和諧。人類依然是脆弱而渺小的,他無法面對“沒有自己”這樣一個事實 。 txt小說上傳分享
人類的“淨化者”
*功事件
毫無疑問,*功的出現,迎合當前某些人的心理,既尋求身體健康和從現實生活中逃避出來。從實在走向非實在,從物質走向精神。生存競爭的壓力,人際關係的緊張,人情的冷漠,良知的喪失,人們相互敵視意識的增強。除了金錢信仰便無信仰的精神失落,這等等的一切,使人們試圖尋找一塊精神的家園。*功在此時“適時”地出現了,人們趨之若鶩,無家可歸的人們總是把最先出現在視野的小屋,當作自己的歸宿。因為他們已倦於漂泊。他們不願意做理性的判斷,他們甚至不願讓自己懷疑。因為他們怕重新失去信仰,重新變得一無所有。於是,越怕自己懷疑,就越讓自己相信。越沉迷其中,就越不願睜開眼睛。最後,他們征服了自己,理智喪失。這是繼*的盲目狂熱之後,又一次對理性的征服,是*的餘波再緒,所不同的只是當初捲入的幾乎是所有人,而現在的只是一部分。當初的毛澤東同崇拜他的人一樣,相信真理在自己的一邊。而*則是一個清醒的、精於盤算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利己主義者,他操縱人們的狂熱情緒,他要人們相信,自己卻不相信什麼。他在整個事件中只看到一件東西:利益。從這一點上,他又同形形色色利用各種手段謀取私利的不法之徒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他的手段更獨特,更隱晦,更不易為人所覺察罷了。
一種勢力
邪教是一種勢力,它起自民間,由其頭目和一定數量的信徒組成。其組織機構遊離在官方之外,自成一體,由共同的信仰緊密聯絡著,成為國家勢力範圍內的一個盲點,隨時有失控的可能。挑戰國家權力是邪教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兩股並行的勢力必然要發生衝突,國家必然要瓦解邪教。因為邪教無能成為一種統治系統,它只能部分的控馭人的理智,操縱人的精神,而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
指出這個世界的種種不完滿,指出人類的種種缺陷,侷限,以及所面臨的危機;指出他們生存過程中的種種困惑迷茫。然後,給出一個解脫的途徑和一個完滿的世界。透過這一系列的誘引,邪教便一步步觸到了人性的秘隱處,擊毀了人的理智,控馭了人的心魂